图加砝码,等这件事过去了,索额图就能落到手好处了,这就是平衡啊!
阿灵阿立即问:“贝勒爷有什么高见?”你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消息吗?
海棠挑眉:“有啊,但是不告诉你。”
阿灵阿看着她,她看着阿灵阿,两人大眼瞪小眼。
阿灵阿刚想说几句,这时候御书房方向侍卫们拖着一群人出去了。
阿灵阿赶紧站起来,问走在最后的一个侍卫:“怎么说的?”
“哈尔萨和其子海青双双夺爵,等宗人府议罪,再有就是他们爷俩的爵位让宗人府推举合适的人承袭。”
阿灵阿问:“索相呢?”
“还在里面呢,他的处罚哥们就不知道了。”说完一拱手出去了。
阿灵阿回到海棠身边蹲着,和海棠说:“咱俩打赌吧,赌索额图是被拖着出来还是自己走出来。”
海棠说:“好孩子不做赌狗!”
阿灵阿看她一眼,这孩子嘴很毒啊,谁是赌狗!
这时候索额图被两个太监抬出来了,后面跟着太子,阿灵阿叹息一声,得了,太子保住了索额图这老小子!
太子从他们跟前路过,没搭理阿灵阿,和海棠说:“班弟,去吧,汗阿玛等你呢。”
海棠应了一声,看着太子带人出了走廊,跟阿灵阿挥手:“姨夫,回见!”
“贝勒爷,回见。”
海棠到了御书房外面,在门口问:“汗阿玛,班班能进来了吗?”
康熙还在气头上,说:“进来!”
海棠进去,看到地上还有没收拾的茶碗,茶水泼在地毯上,茶叶在地毯上洒了一地。
海棠刚想请安,康熙说:“跟朕到后面来。”
他从座位上起来,
宫女们才敢去收拾地上的东西。
海棠跟着他转到后面,坐在炕上,康熙说:“那位乔商人来京城了。”
“哦?”
“今年他的船出去了一趟,货物卖的很好,这次来京城,要把去年借的钱给还了,再有就是和你分利润。”
海棠的眼睛都睁大了:“汗阿玛有什么吩咐?”
“海上利润果然丰厚,自然是要多賺钱啊,你的瓷器要多卖才行啊。”
海棠想了想:“咱们为什么不另起炉灶?”
康熙笑了起来:“你能这么想是好事儿,賺钱嘛,自然是自己亲自上比较好,可是你想想,咱们不熟,才出了一次海,怎么可能立即另起炉灶,这事儿没个十年八年是不成的。”
海棠点头,他说的也是实话。
康熙对海棠交代:“你明日出去,做好两件事。第一,把账目理清楚。第二,你在外面已经是个‘孤儿’了,要和乔老爷的生意接着做下去却不能吃亏,这条财路很有用,你明白吗?”
海棠点头。
康熙接着说:“明日把钱拿到手,拿出一成给窑口,五成给朱尔哈岱,二成给朕送来,许你自己拿一成。”
海棠甜甜的应了。
当初说的好听,说是给棠棠的产业,这下只能拿一成。
海棠还要说:“汗阿玛,棠棠还有呢,也没地方用,都给汗阿玛吧。”
康熙却说:“你的私房钱你攒着,朕也没到挪用你私房的份上。”
第二天海棠在什刹海边上的金府迎接了乔老爷。
乔老爷没想到金爷已经不在了,看到稚子站在门口一身素服,忍不住叹息一声。
他是不会怀疑金爷没死,天下人重视孝名,眼前的小公子一身素服,不是父母不在不会这么穿的。
而海棠已经穿了半年的素服了,这是给佟皇后穿的,哪怕这位封后的时候已经昏迷没有意识了,但是礼法上她就是皇后,也是诸位皇子皇女的嫡母。
乔老爷感性的说:“节哀,节哀啊,昔日在寺里见面,令尊还好好的,没想到啊!”说着这人哭了起来。
海棠只能跟着陪哭,随后请他到家里去。
乔老爷身后有账房跟着,金家别看只有一个小孩子当家做主,也颇有大户人家的气派,家里的账房都有五六个,看上去个个都是钱串子,算账都是一把好手。
在核算分红的时候,乔老爷就问:“咱们两家的生意,小公子如何看?”
海棠说:“我年纪小,也知道诚信为本,今年咱们两家合作愉快,乔伯伯没看我小就欺瞒我,我自然想和乔伯伯接着搭伙。”
乔老爷松口气,他今年挣的钱都还账了,要是金家这时候抽身,他等于一年到头白賺吆喝。
“自然是要合作愉快的,只是……贵府的事儿,您真的能做主吗?”
海棠明白,该给这位乔老爷一些定心丸了。
“我们家的事儿我自然能做主,您的意思我也
知道,
我家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