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好用,就如你说的,纸匠,瓷匠,甚至是篾匠这些,都会争相效仿。”
两人除了聊了这些,四阿哥还聊了当地的一些官员,因为四阿哥在吏部,此时的吏治还没有糜烂到令人看不下去的地步,所以四阿哥还给海棠推荐了几个风评不错的官员。
两人沿着湖边转了一圈,回去接着看戏。
到晚上福全和常宁带着家眷走了之后,康熙又在园子里摆了几桌,一些有品级的妃子和皇子皇女都上桌陪他吃了长寿面,这天算是过去了。
转到后天,到了二十这一日,海棠带着十一一起来和康熙辞别。
康熙嘱咐了几句,姐弟俩一一听了,这才从畅春园出来往渡口处去。
到了渡口这边,早就有安排好的大船在等候。
王府的人和内务府的人都在这边等着,早已经提前把他们的行李送到了船上。并且因为随行的人员比较多,随行人员也已经开始陆续登船,漕运衙门的人等着拜见海棠,这次的船就是漕运衙门出的。
海棠的王府有一个幕僚姓蒋,是年希尧推荐来的,此时这位蒋先生正和一个高壮的年轻人说话。
这个年轻人正是年羹尧。
年羹尧年初参加科举,因为遇到有人状告这次的考官收受贿赂,他本人在榜,也被审查是否给考官送钱,又因为他爹年遐龄是个高官,也被审查主考副卡和他们家的私交,折腾的狼狈不堪。索性又重新考试了一次,前几天刚刚出结果,年羹尧此次仍然榜上有名,这才让他觉得扬眉吐气。
他得到考试结果之后,就打算去江南找他父亲。因为早几年,年遐龄给年羹尧定了一门亲事,对象正是明珠的孙女,纳兰性德的二女儿。
当时这门亲事绝对是年家高攀,那时候的明珠权势显赫,加上纳兰性德虽然早亡,但是名声极好,年家对这婚事很满意。可如今明珠失势,这门亲事该不该续下去已经是个问题了。明珠也不派人催,年家也不主动提,年羹尧就是要去找父亲商量这件事的,年羹尧自己的想法是既然当初说要娶人家了,不能因为人家家里失势这件事就搁置了。他打算去找父亲,把这件事说开之后让年家出面走婚聘的流程。
蒋先生拉着年羹尧说:“亮工,郡王好说话,你跟我去给郡王请个安就能跟着上船。你
今天若是不上这趟船,那就要再等一阵子了,也不是天天有船去南边的。而且你就是找了商船也不舒服,还不安全,不如跟着一起走。”
年羹尧不想占权贵的便宜:“蒋先生,还是算了吧,我这一次考科举就差一点卷到是非里面,我也就不往前凑了。这次没船就没船,哪怕是再等半个月我也愿意等”。
“你看你这又是何必呢!”蒋先生拉着他:“你跟我去吧,不管怎么说两白旗关系好,你是镶白旗下汉军旗的,给正白旗的旗主王爷请个安不算多。”
说着就使劲扯着年羹尧往大船边上去,年羹尧不想去,被扯得不情不愿地来到了船边。
蒋先生跟门口的太监说了几句,没一会儿就有太监出来让他们俩进来。
年羹尧到了船上,发现船舱里面坐着姐弟俩。
正中的是一个穿男装的女子,旁边坐着一个浑身绫罗绸缎的少年。
年羹尧就知道这两位是贵人,没敢多看,赶快跪地请安。
海棠对年羹尧实在是好奇,就忍不住说:“起来吧,往前走两步我瞧瞧。”
年羹尧站起来,眼观鼻鼻观心,往前走了两步。
海棠看了看,这真是一个浓眉大眼相貌堂堂的青年,而且身材高壮,看上去十分健硕。
海棠对他多看了几眼,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十一发现姐姐对这个人很关注,本来没当回事儿,此时也对着年羹尧多看了几眼。
海棠就问:“你是年希尧的兄弟?”
年羹尧不卑不亢地回答:“那是在下长兄。”
别的汉军旗的人见面自称奴才,这位自称在下,十一听了眉头一皱,眼睛眯了起来。此人桀骜不驯,恃才傲物,因此对他的印象并不好。
海棠点了点头:“你长兄本王是见过的,是一个温润君子,你们兄弟差得倒是挺多的。”海棠已经看过年羹尧了,那股子好奇心也没那么重了。就关心起年羹尧的姐妹来。
“你有几个妹妹?可曾读了书?”
年羹尧傲然回答:“有三个妹妹,都熟读诗书。”
海棠点了点头:“读书好呀,人家说腹有诗书气自华。你兄长是弹琴的高手,在绘画一道也颇有天分,他送来的陶瓷布局精美,花纹精致,本王甚是喜爱。听说这一次你参与乡试也是榜上有名,年家果然有底蕴,祝你接下来金榜题名,蟾宫折桂。蒋先生,你说年羹尧是要去江南?”
蒋先生赶紧把年羹尧去江南的事说了一遍,想要让年羹尧搭一趟顺风船。海棠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那就跟后面的侍卫们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