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即便是推测,也与事实分毫不差。
即便莺莺已经处理掉那几枚银锭,但凭郡主的能力,查得出来。
他觉得快窒息了,心底油然升起那种一手覆下,夺去他所有生机的绝望。
他不该和郡主斗的,但他有什么选择!要怪就怪他有那么一个愚蠢的师兄,怪他来了北都,怪他被繁华迷了心窍,要攀郡主这根高枝,然后反被利用。
更要怪郡主为什么无端惹“先生”不快!
他们阎罗斗法,凭什么他一只无辜小鬼遭殃!
祝今安迸发出强烈的不甘,他仇恨地盯着沈沉碧,嘶吼着扑上前咒骂,但除了苍白的“冤枉”二字,他想不出任何开脱的词。
红珠横刀拍在他的膝窝,致使他跪伏。
沈沉碧别过脸,慢慢叹了口气:“所以,为什么呢?为什么要帮你的师兄遮掩,为此,不惜让他陈尸义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