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作得很好。”他轻声说道。
我不敢抬头看他,“只是一时情急想出来的,少爷莫要多想了。”
“随你吧,”他笑叹,“这诗我喜欢,记下了。”
彼此都沉默了一瞬。我看见他将左手背在身后,便问他:“少爷的手臂如何了?之前……忘记问少爷的伤势……”
他打断我,“不碍事,早都好了!”他笑着伸出左臂,拉开袖口,“你看,是不是好了?”
果然,他腕子上半寸处只见对称的牙印血痂,有一块已经褪去半个,手臂上的淤青也基本褪尽。他的伤恢复得真快。
“那就好。时候不早了,少爷早些回去歇息吧。”说着我便欠身一揖准备送他。谁知他却在桌旁坐下了,看着我轻声说:“你也别撵我走了,若不想和我说话,你便歇着,只让我和你待一会儿可好?”
他这样说着,我看他戚戚然的目光,不忍再拒绝,只好靠在坐榻上,随手翻了本书看着,却也读不下去,好一会儿一页都没翻过去。屋里只我与他二人,希望他也能顾及男女有别,坐一下就早早离开吧。
药劲上来了,渐渐地困意泛起,我将书盖在脸上挡着光,迷迷糊糊中好似听见他在轻声说些什么,却又听不清,渐渐的,越来越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