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漪(1 / 2)

侍应生端着托盘走近,其上有各色水酒。

许骁看了眼宋凛川,“别喝了,惜点命。”

宋凛川挑了杯白水,“管好你自己吧,多余提醒我。”

“阿尘会管我,你别担心。倒是你,孤家寡人的。”

咚的一声,宋凛川把水杯放回一旁的桌面。“我去找燕銮。”

今晚这群塑料兄弟里,大概只有那位花花公子没有恩爱可秀了。

“川哥,你真勇,这惊天地泣鬼神的歌喉,比我当年大庭广众之下向皎皎表白时还夸张。皎皎现在肯定觉得当年纠集她同学暴揍我很过分。”

燕銮一看见宋凛川,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笑意又控制不住地涌上来。

“你唱了吗?”宋凛川平静道。

“那没有。我丢不起那人…不是,我配不上那待遇。这可是主家专门给宋少准备的。”

“我也这么认为。你看这层层关卡,像不像新郎接亲时丈母娘家里堵门的那些招儿?”

“……”

“待会儿你离皎皎远一点,我怕她怀疑你嗑了,抓你去做检测。”燕銮忧心忡忡地叮嘱。

“那样的话,我岂不是成了全场的焦点?妲妲一定会注意到我了。”宋凛川凤眸一扬,充满期待。

燕銮哀嚎一声,开始考虑与某位精神病人断交。

精神病人杀人不犯法,他要是哪天突然被嘎了,他家皎皎不得哭死。

“李警官竟然被你忽悠来了?”

宋凛川瞧着燕大纨绔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在心里演绎生离死别了。

“这次你可猜错了。皎皎主动要求陪我来的,还跟我穿了情侣装。她这样我当然高兴,但更心慌。我总觉得,她在跟我告别。我都不敢细想,生怕自己哭出来……”

半晌没得到兄弟的安(嘲)慰(笑),燕銮抬头去看,吓一跳。

好家伙!这就哭上了?

只见前方数十米开外的舞台上,主持人说完了开场白,正摊手示意来宾看向右方的楼梯。

巨大的旋转楼梯从三楼蜿蜒而下,楼梯口的玻璃门缓缓打开,从里面走出两位女士。

年长的那位一身墨绿丝绒半袖旗袍,低低盘起的头发乌中夹银,气韵十足,经历过漫长岁月的双眼沉淀着厚重的阅历,但依旧清澈。缓缓望过来,仿佛能洞察人心。

在场稍微年长一些的宾客无不暗叹:汪老夫人一如几十年前那般优雅端贵,沉静而自威,长期卧床的窘困显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

而年轻一辈的目光,则俱落在了她身旁浅笑清甜的粉衣女孩身上。

女孩儿不过双十年华,小小的心形脸儿薄施粉黛,饰以古典妆容,精致俏丽。一头乌发编成辫子高高挽起,露出洁白细长的颈项,暗香浮动。低饱和度的粉色云肩坠银灰流苏刺绣旗袍勾勒出纤细窈窕的身形,笔直白皙的小腿在小猫跟的衬托下更见修长。

最吸引人的要属她那双圆合灵动的猫儿眼,璀璨明澈,轻轻一眨便见古灵精怪,让整个人都鲜活开来,更显朝气蓬勃、青春逼人。

那种光彩,随着她步步走近而越发夺目,连她佩戴的成套猫眼石都被比得黯然失色。

“真是个小公主啊。”

“像最好看的三花猫化了人形,又乖巧又漂亮。”

“看着就被保护得很好,单纯的温室花朵。”

“娇娇软软的,应该很温柔。”

“没想到帝都也有江南女子模样的大小姐。”

咳咳!

燕銮实在听不下去了,憋着笑去拍宋哭包的肩。“别难过了,汪大小姐温柔似水,肯定很好追的。而且你看,汪妹妹现在脸色红润,气血充盈,说明她恢复得很好。这是好事啊!”

“确实是好事。幸好以前没治好。”宋凛川笑了笑,眼泪落下,语带暗哑。

“也不见得。病嘛,还是早治早好。当时你又不是护不住她。”

作为一名形式上完全优秀的花花公子,燕銮秒懂宋凛川的言外之意。

从前汪妹妹家境贫寒,几无倚仗。就算头脑机灵,不想走捷径,但如果顶着一张格外出众的脸,也是祸多于福。那时不算严重的心脏疾病正如一道封印,掩盖了她大部分的光华,恰到好处地保护了她。

现在夺好,病治好了,有权有势的家人在侧,容貌再盛也不敢有人打歪--

觑到数家公子少爷如狼似虎的目光,燕銮决定收回最后几个字。

不过敢打汪大小姐歪主意,就得做好被宋大少打歪嘴的思想准备。--虽然他此刻并没有精力。

宋凛川一瞬不瞬地盯着舞台中央,看他的小姑娘言笑晏晏地重复汪老夫人的话:“大家好,我是汪漪,感谢大家百忙之中前来参加我的生日会。大家吃好喝好玩好,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请多包涵。”

“啧啧,汪妹妹这是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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