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
唔,虽然那孩子确实过分依赖蓝染,但那可以理解为幼兽的依恋心态嘛。
那可跟男女感情完全不同。
町茜翻了个明目张胆的白眼,“知道你家队长干嘛要脑抽收下那束花吗?”
市丸银疑惑,“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吗?”不过他也确实好奇,“你知道原因?”
町茜呵呵一笑,“他相思病犯了呗。”
“…”市丸银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松了口气,以一种看壮士的目光看着町茜,“您可真敢说。”
“过奖过奖。”
町茜本就对蓝染怨念颇重,加上她无法无天的性子,自然是说什么都不怕的,她毫不留情的在五番队副队长面前拆穿他们队长的私心,“你懂啥,你别看蓝染那副利益至上,看起来不沾风月的样子,那不过是他从未动心罢了。”
“你们队长那种人,对自己想要的东西一清二楚,即便是意外之外的情感,他也不会逃避,既然想要占有,那就顺从心意,就这么简单。”
“可是,小无白可是他亲手养大的…”市丸银仍对此耿耿于怀。
町茜再次翻了个白眼,“你傻啊,正因为无白是他带大的,他对神代无白知根知底,所以他才能信任她,接纳她啊。”
“他破天荒收下那束花不过是,那束鲜艳的花叫他想起了神代无白罢了。但这事涉及到他最真实的情感,他自然不会与你多说,更何况,和你说了,你可能也不信。”
“他这些年开始耐心种花,也不过是,想要能看到神代无白的色彩罢了。”
“最干净的纯白与最浓郁的鲜红,这是那孩子的特征,亦是,他心底的一份思念。”
“思念这种东西,起初似乎无关紧要,可一旦涉及到情字,一旦有了在意的人,便难以忍受了。”
“情从来不是能自抑的,那个人,蓝染他,只是以自己的方式,想稍微缓解一下。”
“被纯白鲜红的花丛陪伴着,就如同那孩子一直在他身边一般,否则,那份思念会沉重到影响他的。”
“他真的,”町茜叹气,“很想阿白。”
市丸银想起偶尔会看到蓝染批改队务暇余,会漫不经心的视线扫向庭院。
他支着下颔,浓密纤长的眼睫下垂着,将眸中思绪切割的零零散散。
看起来似乎有些走神,又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像是春季绵密小雨后微沉微窒的空气,混着泥土的苦涩与,远处而来的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