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一样的。
不是往常所见的那种,而是....是含着笑意的一种无可奈何,似乎在她没看到的眼尾会是堆积着她未曾见过的的纵宠。
男人醇厚的嗓音将她从短短两秒的走神中拉出,他还是那副好说话的样子,对她的话也只是“嗯?”了一声,意识到她指的事,然后笑笑,“没关系的,大家都有分寸的。”
他像是打圆场似的,对其他人,“对吧?”
队士们松了口气的同时也顺着他给的台阶下,纷纷点头。“对的对的。”
他们偷偷瞥向白发少女,刚才一时上头,可别惹人不快了啊。
好在他们左看右看那少女都没什么表情,就只安安静静的站在那。
好像他们怎么闹腾,她就像是一尊无悲无喜的神女像立在那一般。
倒也有人因为一直都有注意着那少女的缘故,瞧到了其他人方才可能错过的情况。
底下吵得最闹,千鹤五席回头时,那少女仰头望向他们队长,因为侧着脸,也瞧不清他们眼神对接时具体的神情,他们没有开口交流,但好像彼此眼神传递就完成了无声的沟通。
然后那少女扁了下唇转回头,就像是没有达成目的一般,依旧是之前那样没什么情绪的面容,但好似给人一种闹别扭的意味。
他们队长也收回视线回答他们的五席。
气氛又回到轻松。
千鹤哪看不出这是自家队长想一笔带过的意思,她也就不摆着严厉的脸,她自己平时在队内就不是这种角色,只是刚才那种时候她作为高位席官不得不站出来,就像是给外人展示队内风貌,不能给人留下糟糕的印象。
她看着队士们的笑脸也无奈的笑,“真是的。”
“您就惯着他们吧。”她看向五番队队长,神色温婉,但因为长年来一起工作的原因,多了一种熟稔,像是嗔怪。
五番队队长只笑笑未言,转而沉吟几许,“你们说的带领参观这事.....”
他似乎是有了人选,朝队伍里道,“雏森君,我记得你今天只有写报告一个日程吧,就麻烦你带这孩子大致认一下路了,可以吗?”
“啊。”雏森没想到会交到自己手里,反应了一秒,眼睛明亮答道,“啊好的!是!”
其他人虽然遗憾,但转而一想又似乎是理所当然,按照他们队长的细心,肯定会把此事会交给队内的女性,雏森看起来也同少女年纪相仿,想来更能让人感到亲近。
有人眼尖的瞧见那少女似乎终于有了些细微的神情变化,只是那反应有些叫人看不明白,因为那不是什么放松或开心的样子,抿着唇反倒更像是.....
像是鼓着脸包生闷气的样子。
他们想看的更仔细些时,却被别的吸引去了注意力。
是五番队队长,他忽然当着众人的面将手覆到少女脑袋上,众人被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也就没人去细究少女的神情了。
蓝染自然也不是无缘无故这样,实在是没办法,为了安抚下神代无白的情绪,同时确实也是转移别人视线才突然为之。
刚才小丫头就有些不乐意了,从有人提出参观什么的,她就用眼神无声的向他抗议表示不要。
在她的设想里,实习报道只需要她配合男人在五番队露个脸走个过场就行了,之后她就可以顺理成章窝进他的队长室,想干嘛干嘛,甚至还能做一些她喜欢的事。
但是偏偏有人还要提出带她参观这种浪费时间的事,这和她的设想不符,她才不愿意呢。
可是她眼神抗议时,男人对她轻微的摇了下头,叫她先别闹。
一直到他刚才指定完人,她也算是明白这件事她抗议无效了,她隐约还是知道,在他的番队这么多人面前定下的事就不能不做,这就意味着她不得不再额外拿出时间去完成这种什么参观的事,也就是说必须在他人眼里走个过场,就算是装也得装。
神代无白不开心极了,那可是她和阿介的时间。
所以她忍不住露出了一些类似郁卒不乐意的神色,蓝染一看就知道要是再不哄一下,她就要在大庭广众下露陷了,他不能一开始就让这些队士们对她有不好的印象。
眼下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摸摸她的脑袋暗示她再忍耐一会了。
也就成了他人眼里突然的一个举动。
但既然做了,他也不愿白白浪费这个机会,种种考量从他脑中闪过,他面上挂起恰到好处的笑意,再往里夹杂一些不好意思和坦诚,对震惊中的队士们道,“这孩子和我有些私人关系,招她进来我也掺了点私心,她年纪小性子也有些孤僻,之后可能就得麻烦大家稍微照顾一下了。”
“对了。”他顺带替小姑娘补上了她自己忘了的自我介绍,“这孩子叫神代无白,麻烦大家了。”
他说完对他们略一颔首,是一种十分真诚的礼仪举止。
死神们这几日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