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打着哈欠坐起身,扯到腰动作顿了一下,她低头看了眼,腰上和大腿上的整圈红痕沉积出淤色,腿/间也是抹过东西后的清凉。
她眼神放空了会,记起半夜半醉半醒时候的事和,在那之前,宴席上的事。
“啊。”
她大概是想了什么,但那张走神的面容又像是什么都没想。
就慢吞吞的挪到床边,脚踩在地板上才走了两步,酸软的身体状态使她立马放弃起床这件事,嗖的一下又钻回被窝里,团着被子毫无影响的继续闭眼补觉。
等再醒来的时候,五番队队长已经回来有一会了。
听到一些被料摩擦的声音,披了件短褂羽织,坐在矮几边办公的男人没抬头都知道她已醒转。
“醒了?穿上衣服过来。”
床铺那边没有动静,过了一会悉索的声音磨磨蹭蹭,昭示着某种反抗。
但在比耐心这件事上,少有人能和蓝染相媲美,于是理所当然的,在意识到这会他确实不会过来的事实后,神代无白动作不怎么情愿的把床尾的单衣扒拉过来,拖拖拉拉的走到他身边,眼睛还困倦的耷拉着。
袖口被轻轻扯着,蓝染写完最后一个字,搁了笔,转头看她。
少女一副随时都能再睡过去的样子,薄薄一件单衣松松垮垮套在身上,腰间的系带都是随便的。
他习惯的伸手给她重新系了一遍,“怎么,不过是让你起身走几步,反倒还不乐意了?”
他将她衣领的褶皱理得齐整,“我怎么记得某人还是闯祸的那个?”
胡乱翘起的头发被宽厚的手掌梳理一遍,她没有反应,蓝染指腹揉了下她微瘪的唇角,鼻哼催促,“嗯?”
神代无白在他旁边坐下,缩起来贴着他的温度,哼哼了一句,“...因为阿介明明就不在意。”
她指的是昨晚她喝了酒后,一时没能控制住自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他的事。
乍一看好似她捅了篓子,但是对五番队队长来说,顺势利用的余地很大,着实不会成为头疼的问题,运作的恰当反倒会有意料不到的效果也未可知。
从未来结果回馈来看,完全可以抹去闯祸的名头。
但是五番队队长反倒从行为上表现出了用这个小把柄“戏弄惩罚”她的特征——如果她真以为自己真闯了祸的话。
“啊啦。”蓝染略有夸奖,“不错,进步许多。”
不单是她能发现这一点,更主要的是,她表现出的,带有一些反抗意味的态度。嗯,后者简单点说,就是她不再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只一股脑承受所有他给予的好与坏,而是有了自己的主观想法和“思考”。
这很好。
神代无白在这时候才绕回刚才起床的事,她面无表情的,“所以,刚才不能惩罚我,还有晚上的时候。”
她记得那几个姿势的。
到现在犹留有那种过深的错觉。
面对指控,五番队队长面不改色,“所以我可没说那是惩罚,或者比起说是惩戒,你更可以当作是奖励,不是吗?”
他宽厚的手掌覆在她下意识摸了摸肚子的小手上,意有所指的,“你自己明明很喜欢。”
神代无白唔了一声,抽出自己隔在中间的手,他掌心里的温度贴在肚子上,熨抚起来非常舒服。
他不轻不重的在她腰腹的几个位置按了按,她稍一瑟缩,“你看,一点都不活动的话,反倒更不舒服。”
他叹了一声,“让你多走几步是为你好。”
五番队队长将人拉过来些,一只手揉着,右手将剩下一些要批阅的文书拿过来,“坐一会,过会陪你去用饭。”
***
年后短短的假日很快结束,
等神代无白回十三番队的时候,在志波海燕的讲述下才知道那天晚上的事已有些流传开,他说起这事儿的时候打量了她的神情,松了口气,“我还担心你会......”
他拍了拍她,“嘛,甭管外面怎么说,咱们队里你放心。”
他笑起来的时候会露出牙齿,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有我这个副队长在,总归还是能管的住底下那群崽子的,要是有不听话的我保管收拾!”
神代无白从他身上收回视线,过了几秒才想起应该给个回应,于是噢了一声。
“你这丫头....”志波海燕吸气,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在她脑袋上敲了个....轻的没什么力道的栗子,“你就是这一点要改!”
“真是的,真叫人操心!”
神代无白摸了摸头顶被他轻敲过的地方,有几分迷惑,依旧是干巴巴的噢。
“噢什么噢!除了噢你就不会多说别的了?”
“啊,海燕大人,无白。”朽木露琪亚本是路过,瞥见两人后改道过来。
她看着扶额叹气的自家副队长,“怎么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