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没见有什么反应,所以——
他将茶壶轻轻放下,虽说有些让人意外,但,排除掉干扰可能性后,剩下的可能就是自身问题了,简而言之,就是神代无白她自己的问题。
可是,饶是如此,浦原一时还是没能想到她表现出这种反应的原因,他瞥了一眼另一边还在做的身影,摸不着头脑,在他看来,和之前没啥差别啊,活塞运动看多了能有什么感觉。
硬要说的话,今天这场似乎稍微激烈些?
但那又有什么关联。
浦原喜助保持着事不关己旁观姿态,叉了一块瓜吃,咬着牙签琢磨。
但旁边传来什么动静他都是十分清楚的。
自然也没错过少女似沉浸在什么当中,半含半喃的,像是一种呻/吟,“...阿介......”
浦原喜助倏的转头,还没从“好家伙这丫头竟然对蓝染抱有这种心思”的惊讶念头里回神,紧跟着,下一句话飘进他耳朵。
“...唔嗯,下次要....咕唔......那样进来....”
从那张微张的小口中,探出的嫣红舌尖将唇瓣渡上一层色泽,她吞咽口水,似一种难耐。
“?”
这句像是喃喃自语的话夹杂在室内的其它声响里显得非常轻,像是一片棉絮,都不用吹就散了。
浦原喜助难得迟疑了一下。
她说什么?是他想的那个意思?还是那种意思?不,也可能是那个方面的...?
他其实很少对什么事产生震惊,就算是发现神代无白诸多不寻常之处,其实内心也没有明显波动,很多时候他表现出的惊讶和情绪都只是面部需要【表现】出的一部分而已。
然而在那个他完全没有考虑过一丝丝可能性的最不可能的状况浮现在他面前时,他震惊了。
“等等,冒昧问一下,”他知道对神代无白最好用直接点的方式,“你和蓝染惣右介该不会.....?”
他停顿了一下,还在找着合适的措辞去形容那种可怕的可能性。
身边的少女闻声唔了一声,完全没有停顿和思考的,“哦,睡过。”
她眼尾瞥过来一眼又收回,继续沉浸回自己的世界里,像一只慵懒的猫咪舔着爪子。
丝毫未理会这句话带来的巨大冲击。
又或者说,她的思维方式使她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
浦原喜助回想起来依然觉得一梗,他压了压帽子,当时她简简单单一句让他把所有事情从头到尾翻来覆去的揣摩,....毕竟如果神代无白和那人是【那种】关系的话,很多出发点就错了,那在那基础上的判断和打算也会有偏差,据神代无白形容,他那时突然莫名其妙的戒备叫她误以为他想和她打架,一双眼在帽沿的阴影下,从她那看过去,脸色沉得像是在生气。
虽然后来熟稔后,他和她解释了一句那时候他不是生气,他们后来很多话都能非常坦诚的说开,他半开玩笑似的,“这不是以为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我说不好被那位队长坑了一把嘛。”
神代无白理解不能,面无表情的戳开篝火里的木块,不留情的,“活该,想太多小心秃头。书上说的。”
记忆里,他们那时候好像是在很偏僻的一座雪山里,冷的要命,围着篝火坐着,火焰的温度攀在她侧脸,噼啪的火星子都没有她那双眼睛来的漂亮。
他自觉确实是他要考虑,谋算的东西太多了,反而差点把自己绕进去,没有否认,就是在她打哈欠的时候嘀咕了一句,“平子君都还没被日世里踩秃之前我可不会秃。”
思绪拉回来,浦原在神代旁边停下,一起等着红绿灯。
“好热。”神代无白有些闷闷。
“没办法的啦,这个季节嘛。”浦原摇着也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蒲扇,不紧不慢的走过马路。
路过一家小店时,他等在一边,神代无白挑了根冰棍出来,继续漫无目的的走。
“这种冰棍好像卖的很好。”浦原多看了几眼少女手中的棒冰,哎呀一声,“是不是应该进一些货到浦原商店啊。”
不过,他才多看了两眼,就没再看下去了。
....神代无白吃根冰棍,舔着含着的一连串动作,看多了都莫名带着一股色/情的味道。
隐约知道她在那方面非常开放且次数不少的浦原店长唉声叹气,不要问他为什么知道,他就是有些想不明白近些年身边的异性在他面前完全没有一点身为女性的自觉。
前有夜一,后有神代。
就算他常年习惯作为一个研究人员,对男女方面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看法,肉/体在他眼前都是一样的物质,但也架不住神代无白身上总是带着另一个人痕迹的大咧咧的暴露在他眼前。
何况那个人还是蓝染。
神代无白多少察觉到了他每次对于她和蓝染之间的事....所产生的某种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