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来？”
视线冷淡地在那只手臂停留了一瞬，眨眼间，程若若已经换上了一副挑不出错处的表情。她微笑着，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等会儿再看吧。”
像是听不出她话里的婉拒，他兴奋了起来，在程若若没什么温度的目光中一合掌，如山野里的猴子一般窜起，投入聊得热火朝天的鸡群，头上长出鲜艳的冠，也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
虚伪，太虚伪了。
明明可以直接让他滚，或是无视的，自己却选择了与这人虚与委蛇。
程若若无声地点评着自己，将用过的湿纸丢掉，心满意足地摸了摸干净的桌面。
真厉害，程若若。对这种人都笑得出来，真厉害。
唇角无意识地牵起，虽然来的很莫名其妙，但这是她在学校为数不多，发自内心的欢喜。
“……”
她的唇角弯起，笑意直达眼底，看起来是由衷的发笑。姜连将一切尽数收入眼中，又在程若若察觉到目光抬眼的瞬间收回视线，垂眸看向手上攥着的一根红绳，手指还时不时摩挲两下。
像是什么珍视之物，他将它妥帖收起，再次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