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善连忙回答。
“既然你已经收养了一个,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就给兜那小子添个妹妹吧!”三代爽朗道。
天善面上混合着惊讶、犹豫以及一些“好像也可以”的感觉,陷入了沉思。
我察言观色,直接给了三代火影一脚,三代顺势笑呵呵的“哎哟”一声松了手。眼看我就要掉在地上,多日照顾我的天善条件反射地一个箭步上前接住了我。
我亮晶晶地眼睛锁定了天善,奶萌奶萌地开口:“爸爸。”
除了三位门神之外的所有人都忍不住笑着恭贺起天善来,就连团藏以外的那一男一女两门神也缓和了神色,叹口气接受了这个现实。
天善·喜当爹·儿女双全,卒,彻底认命。
可巧,此时日足和日差敲门进来,正逢上这喜气洋洋的场面。日差笑呵呵走上前,解下自己腰间的阴阳鱼玉佩。
那玉佩阴鱼是块碧色深沉的帝王绿翡翠,阳鱼则是温润无暇的羊脂白玉。两块玉打磨得细致圆滑,成色皆是上好。一眼望去,仿佛整块玉里都浸着水般,润泽剔透。
“天善,你我自忍校毕业后多年队友,我且贺你这番凑了个‘好’字。”日差将玉赠我,轻轻放入我襁褓之中。
日足不着痕迹地在自己身上摸了摸,神色浮现出一瞬间的尴尬——这是突发事件,他随身大约没带什么贵重物品。
最终,他摸出个腰牌,借了三代的苦无在腰牌背面刻了个字递过来:“这孩子与雏田和宁次差不多大,日后三个孩子可以多走动走动。这是我日向一族的客座腰牌,我已在腰牌背面克了她的名字。持此腰牌者都是我族友人,可长驱直入。”
于是我的襁褓里又多了个上好的红木腰牌。
这日向一族挺壕,有事儿他们是真出钱啊!看来以后确实可以多走动走动。
在火影的支持下,登记、体检、上户口等一系列流程都在一天内走完,我——药师凉就这样成为了木叶村光荣的合法村民。
喜滋滋。
从屠村修罗场里逃出生天的阴翳似乎已经离我而去,现在我只剩下一个考验需要度过了——那就是素未谋面的便宜哥哥,药师兜。
希望他没有什么虐婴之类的古怪癖好。
怀着忐忑的心情,黄昏时分,我被天善抱回了家。
门刚打开,一股饭香味传来。
“父亲大人,您回来了。”白毛眼镜男彬彬有礼地鞠躬。
???
这人看上去也就七八岁的样子,这么懂事的吗?
俗话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我看看那一桌色香诱人的晚餐,再看看这客厅家徒四壁的样子,忽然开始怀疑天善是个穷鬼。
如果当医生的都这么穷,我未来的职业前景好像也十分堪忧。
不知道日向一族需不需要家族医生?
神游天外间,天善已经脱下鞋把我递给了药师兜。
“这是你的妹妹,药师凉。兜,以后你要好好照顾妹妹。”他言简意赅。
“是,父亲。”兜小心翼翼接过我,低头逗弄起我来,他好像对这种照顾小孩的事情十分熟练,毫无意外。
“小凉吗,真是可爱啊。”
那温柔地微笑和好哥哥的模样不似作伪,以至于让我怀疑自己看错了他眼底一闪而逝的寒光。
哥们,我不会跟你夺宠的,我只是想好好学医。
所以这似有似无的戒备之意到底从何而来?我明明只是个一岁不到的婴儿啊!
来到木叶的第一天就这样在我的胡思乱想中度过了。
之后的每一天天善都非常繁忙,平均一周才能见他回家吃一次饭。这个小木屋就成了我和兜的二人世界,从无他人来访。我和兜长期沉浸在父亲的书房抱着书籍研读,时日久了也培养出几分默契。
第一天那一闪而过的敌意仿佛是我的错觉,兜对我无微不至,充分让我体会到了长兄如父的含义。时日久了,我逐渐地觉得那天的寒光是我的错觉。
兜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也只不过是长期独占木屋,忽然看到来了个分享者,想得多了点罢了。
村子里的孩子原本七岁就应该进忍校就读,但兜为了照顾年幼的我,长期旷课早退,导致成绩一直平平无奇维持在中游。好在父亲似乎并不打算追究,还在某次兜旷考之后看着他得了鸭蛋的卷子道:“人各有命,你好好学医,毕业后去木叶病院工作也好。”
我这才知道原来天善时任医疗班班长,兼职木叶病院院长,想安排自己的子女去木叶病院混口饭吃实在只是一句话的事。
含着金汤勺的兜愈发肆无忌惮,成绩直线从中游滑落下游,一度濒临退学。
但忍校校长也不得不给天善几分面子,容忍这个吊车尾在学校混日子。
毕竟谁还没个伤病的时候呢?就算自己没有,身边的亲朋好友也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