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长袍的女人如同鬼魅一般迅速后退,轻轻一扬手,几道寒光一瞬即逝,被略显黑暗的管道吞噬,难以辨认。你就地一滚,剑尖挑起地面上的玻璃碎片,使了巧劲将它朝着女人的方向打过去。
你的攻击对于她来说仿佛只是落下的细雨,连躲闪都不需要花费太多的心思。她几个侧身优雅地避开碎片,一步落地,明明还隔着起码五米的距离,却瞬息之间出现在你面前,冰冷的手指直直地穿过你的剑锋,带着被划破的伤口和喷涌的鲜血,钳住了你的喉咙。
她力气大得惊人,将你压在墙壁上,手指朝着一边用力。似乎并不是想要使你窒息,而是奔着直接折断你脖子的目的来的。
你下意识地松开手里的剑转而扣住她的手腕,视线落在她手上足有一厘米深十多厘米长的伤口上,有点不耐烦地想,这竟然是个不怕死不怕疼的疯子。
她的兜帽下露出一张狰狞而癫狂的脸,瞳孔震颤着死死地凝视着你,似乎对杀死你这项活动感到兴奋而迫不及待。
这是一场对你耐力的考量。
手里的针扎进女人的手腕里,你冷静地维持着最后一点意识和气息,等待着时间来临。
没让你等太久。
女人陡然呼吸沉重了起来,掐在你喉咙上的手指开始颤抖,你费力地抬起腿在她胸上踢了一脚,她便立即腿软地往后摔了一下,松开你,身影摇摇欲坠。
你掉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在间隙里捂着喉咙忍着痛轻轻咳嗽了两声,晃晃缺氧的脑袋,用手撑着地面,好整以暇地看着女人察觉到不对劲而转身想往外离开,却手脚疲软地倒在地上。
带你来的看守早就靠着门不省人事。
你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节奏,休息了一会儿,才扶着墙壁站起来,走到女人身边坐下,从兜里拿出一罐浅蓝色的药剂,捏着她的下巴给她灌了进去。
确定最后一件事做完,能够保证好短时内自己的安全,你才往后一倒,心说莱欧斯利最好快点发现你留在他桌上的纸条过来找你,再晚一点,你就要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