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者,那游戏就无法进行。所以才默认和李规的关系。
知情识趣,而且干干净净的如一张白纸,恋爱的经验为0。身为年长者的司悦人亲手把对方打磨成自己喜爱的样子,最主要的是放得开。比起江逾白的克制受礼,孟沉镜的寡言闷骚,李规在床上很合自己的心意。
司悦人看着门口衣冠楚楚的男人,谁会知道他在无边的黑夜里多放浪形骸,讨人喜欢。但相处的太久,她逐渐厌烦,所以和许枳玩起纯情爱恋。大荤大肉吃多了,清淡饮食更有利于身心健康。
她同李规侧身而过,孟沉镜刚要进去,男人主动上前客套地打起招呼:“孟总,不如谈谈。”
“我跟你有什么可说的。”孟沉镜从未把他放在眼中。
“孟总来此不止是为了情爱吧,如果你真的在乎悦人,怎么会我视而不见。”
李规笃定他是为了公司利益才来到悦人身边不断刷存在感。否则看到心爱之人的前男友出现在面前,怎么可能会心平气和的面对。
“你不过是悦人的一个下属而已,我何必在意。”
孟沉镜语调平淡,自己至少是司悦人公开承认过的前男友,他李规算什么?一个见不得光的床伴罢了。无非是悦人嫌闷的时候,拿来当回消遣。
为何要跟他一般见识,他只要得到的是悦人的爱就好。
李规不由哂笑,这人的想法还很是有趣,难怪司谦人会把找过来对付自己。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而且最会的就是等待。
庙里没有供暖,全靠着炭火供热。明亮的烛火照亮着供奉在桌上的后土娘娘。旁边有两个精雕细琢的小侍童,活泼可爱的模样。
司悦人蜷缩在一旁的木椅上,盖着羽绒服等候十二点的到来。司谦人虔诚跪在蒲团上,缕缕青烟萦绕在院内,他将三炷香插在大鼎内。
猛然外面山下出现连串的烟火,远远往下看,夜幕下能看到对面繁华的城市里朵朵漂亮的花。山脚下也有星星点点的火光。被惊醒的司悦人忍不住起身来到庙外欣赏,却无意踩到自己的鸭鸭大军。
几小时过去,它们被冻得坚硬无比。司悦人只感觉脚腕一痛,随后就倒在身后两人的身上。
“悦人。”
“司总。”
李规和孟沉镜一前一后抱着司悦人的后背和小腿,两股力量谁都不肯先放开,暗地里较着劲。
“都给我放下。”
司谦人黑着脸,看着肿的老高的脚腕,立即背着妹妹下山。孟沉镜和李规用手机为他照明,一路上司悦人疼得直拽男人的头发。
“都怪你烧什么头香!”司悦人鼻尖冻得通红,瑟缩地趴在男人的肩头上。雪地路滑,孟沉镜在前方开路,她坐着李规的车紧赶慢赶才来到医院。
大年初一的医院看病的人倒不少,李规去帮她挂号,司悦人被她哥背着来到急诊病房。在白炽灯的照耀下,能看到她的脚腕已经肿成馒头大。而医生看了之后,先用冰袋止痛,等到做X线检查才能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司悦人坐在推床上,冷眼看着司谦人神色愧疚的推着她去拍片。孟沉镜则在一旁抱着她的随身物品。还没进入电梯,就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在她面前经过。
“老江我都不知道跟孩子家长解释多少遍,可他们非说在网上搜索……”
“行了,我知道了。”男人身上裹挟着外面的冷风,神色有几分疲惫。
司悦人听到熟悉的声线下意识的抬头对上那道目光,跟记忆中的男人比起来,江逾白消瘦很多。不变的是银框眼镜后面的那双温情的双目,看谁都仿佛温柔到极致。
男人仿佛察觉到什么,迎上那双一直打量她的目光。惊愕,诧异,怀念,动容,复杂的眼神在一秒内全部呈现。
而很快他就转身,急匆匆从她眼前走过。司悦人望着电梯门缓缓合上,面无表情的盯虚空。她身后的孟沉镜却宛如置身于冰窖之中。冷气从脚尖冒上发梢。
他的噩梦江逾白,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