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芷兰、沐秋、沐菊篇(1 / 2)

一个目睹了西知和芷兰“重遇”事件的兵卒事后寻到芷兰身边说:“你傻不傻,分明还是女子,却束妇人装扮。又何苦在这呢?”

“能瞧上一眼便好了。当初我没有勇气留下,如今更没有了。他如今更富贵了。再攀不上了。”芷兰瞧着眼前的几个小孩玩耍,抬手揉了揉被风吹风的脸。“你瞧他们玩的多开心,都是无家无根的孤苦孩子,从前的沐秋菊二位姐姐皆是这般。她们替我扛了,我若再去。只怕瑞王府的人在傻,也知有异了......”

“唉。要我说,你非但不傻却是精明,那勾心斗角盘算经营,不如这边天高皇帝远......还非有痴傻之人朝着里头跳。”

“哪有那么多寻富贵之人,只是家族所迫罢了。”

“要我说,那西知大人才是真的傻。也不想想,你回来这才几年,哪里会有这般大的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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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南离开后,念生显然还未从悲伤的情绪中走出来。她有好多未说。未说她们姐妹为了这玉吵过、打过,小姐气的把自己那玉都摔在了地上,并说:“玉只是玉,玉碎了无妨,人在就行。把那玉给你是希望也能如我们一般肆意活着。而不是更被束缚着。”小姐说那话时是何种的洒脱。

后来虽带着沐菊的玉,却总也不会是沐菊。我夺不去她的,她也换不走我的。

到瑞王府不过两日,就让小姐瞧了出来。我正陪着小姐刺绣。毫无防备小姐突然说:“秋儿,寻个茉莉香来。”

我也下意识的放下手中物件站起身来要去焚香。随即反应过来还同小姐说:“小姐,我是菊儿。”

小姐轻扯了扯针头,抬头看了一眼便浅笑道:“得了。外头的丫头瞧不出来我和芷兰还能瞧不出来?”

我傻乎乎的便上了头,掏出怀中玉佩便道:“小姐定是想姐姐了。我分明是菊儿!”说着便学着菊儿略气的模样扁起嘴来。

小姐这次却是看也没看反而大笑着说:“死丫头你们定是又换了玉佩。玉佩又非专属,自来是看人非看玉!我瞧得出你们眉眼区别。”说着抬起头瞧着沐秋的脸道:“嗯......说不清哪不同,就是能分清。”

沐秋低着头却是颇有些赌气的把玉佩系在衣襟上。

小姐停下手中针线说:“自先这块“长命百岁”的玉佩是我的。可能是爹爹怕我觉得他重男轻女。但怎会呢,我感受得到甚至是偏爱于我。后来我大了一些,二哥哥是男子,日后定是要跟着爹爹和哥哥守卫疆土的,我们便私下换了。我原先不带你来是觉得你的性子受不得屈,而我这位置阻了旁人的位份和宠爱,干系不止几个家族。又是后来者,定是要委屈一些的。如今你自愿意来,也好。日后待时辰到了合适时由你出头!”

“我只是想跟着小姐而已。从前都是我跟在小姐跟前多些,小姐的玉佩也是给了我的。是她哭闹,二少爷才给了她。果真会哭的孩子有糖。”

小姐手中捏着针,却是手背掩着嘴笑个不停。

几日午后,常苒突然腹痛难忍,传了医女而来。还未赶来之前,常苒已经想到了。但她从未曾朝着这方面去想,之前只以为是胃口不济,才食不下咽,难饮茶水。

果真,女医来开了方子调养,小产了。

是被有心人下了药。常苒知道必是这府中之人,可是谁真的重要吗?早就厌恶这个王府了。

常苒小产,并未张扬,甚至刻意瞒着。甚至只沐菊、医女知道。

夜间,萧承言翻进来,借着月光和微弱烛光,都瞧出了常苒脸色惨白。

到了床边,常苒却是睁开了双眼。瞧着萧承言。

“怎的没睡呢?”

“睡了。没睡怎会看到你呢?我一直在等你呢。”

“等我?要是我没来呢?”萧承言笑着把常苒往里头抱了抱,合衣躺在边上。

常苒却是默默流泪。

“怎么了?”

“我......我梦到一个小男孩,朝着我伸手,说我不要他。”

“傻瓜。”萧承言侧着身子,拍了拍常苒的肩膀。“我觉得女孩更好。”

“是因为你已经有男孩子了吗?”

萧承言愣了愣神说道:“不是。是觉得女娃娃多好。同你一般漂亮的更好。”

常苒吸了吸堵塞的鼻子,什么都未说。只是闭上了眼睛,泪却是控制不住的落下。

萧承言却是仿佛在幻想那小女娃娃,仔细瞧着常苒的脸。“本王偶尔会梦到一个小姑娘的,长的很美很美,穿着粉色衣裳,在花园中扑蝶。粉衣上的花纹都瞧得清,脸却是瞧的不甚真切。同你白日扑蝶的样子好像的。大抵美人都是这般的。是不是?生个小女娃娃,正好不是?”

常苒却是因为高热未退,早就睡得混混沉沉。

萧承言看着常苒微红的俏脸,只以为她是有些含羞。便只拍着常苒过了一盏茶功夫,掖掖被子,便从窗户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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