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皱了皱眉毛,喉咙里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呜呜”声,似乎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笑你傻。”秋牧覆嘴角的笑意更盛,他安慰性地将手放在了苏虔浅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是料想中柔软舒适的手感。然后突然转移了话题:“想听我唱歌么?”
“你最近有演唱会的计划了?那我可能抢不到票。”苏虔浅晃了晃受伤的左手,眼角和眉毛都因为低落而耷拉了下来。
“演唱会会有的,只是不是现在。”秋牧覆笑着,几乎是以哄小孩的语气在说着这些话。
“那怎么听你唱歌?”苏虔浅眼里写满了不解和疑惑。
“当然是去我的录音棚。我会把你想听的歌都唱给你听。”似乎是前倾的姿势有些累了,秋牧覆干脆坐到了苏虔浅的病床上,苏虔浅有些手足无措地往旁边挪了挪。
“那有点多欸,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有100多首歌。会不会累到嗓子啊?”
“那就慢慢来,一天唱一首,我每天都唱给你听。”秋牧覆拉住了不断往一边挪的苏虔浅,有些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他现在无比想念脑子可以正常运转,听得懂自己弦外之音的苏虔浅,别扭如他,实在是说不出再直接的话语了,他思考了再三,也只憋出来了一句话:“我想每天都唱歌给你听。”。
不过好在,苏虔浅宕机的脑子适时恢复了正常。她眨了眨眼睛,看着眼前被自己无语到有些委屈的秋牧覆,嘴角微微上扬。脑子清醒后,她很快明白了秋牧覆的潜在意思,也知道别扭如他,是不可能说出什么表白的话语的,那么便让他用他擅长的方式说出来吧。
“那我现在可以听你唱歌么?”
听着苏虔浅突然恢复了活力的语气,秋牧覆松了口气,他知道苏虔浅已经明白了自己想要表达什么了,于是也笑弯了嘴角,“想听什么?”
“《身旁》。”
“一样的街灯,一样还回荡的钟声,而夜微凉,你在谁的心上。
一样的天窗,一样还未眠的月光,会孤单吗?情愿你对我说谎。
我就在身旁,陪你走过,每一步、每一段、每一个地方,那里曾许下的愿望。
我就在身旁,为你守候,每一天、每一夜不能遗忘,哦原来爱就是这样。”
秋牧覆一手拉着苏虔浅,一手轻轻拍打在病床上打着拍子,十几年没怎么变过的清澈少年音,带着轻盈的爱意唱出了近似告白的歌曲。
一首歌还没唱完,苏虔浅便伸出手指点住了秋牧覆的嘴唇,将演唱紧急叫停了。
“那...我就当你已经告白过了哦?”虽然耳朵和脸颊都红红的,甚至有点不敢直视秋牧覆的眼睛,苏虔浅还是鼓起勇气,郑重其事地说道:“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