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来到跪地啜泣的基裘面前。
“放轻松,当自己家就好。”很少开口的老头子一句话说了不少词,见基裘没有反应,依旧呜呜哭泣,又补充了一句,“她很少带朋友回来。”
这句话起反应了。
“……她?”
基裘抽噎着抬起头,电子眼中心的红点不断闪烁。她打量着马哈,可缩水成一小只的老头身上看不出任何年轻时的特征,无法佐证她的任何猜测。
她迟疑问道:“你……您难道是小祈的?”
马哈:“我是她父亲。”
坐在房屋角落喝茶的桀诺“噗——”一声,把滚烫茶水喷得到处都是。
他把老头子晚年桃花又盛开的可能性都想过了,唯独没猜到这个回答。
基裘猛地收声了。
她不哭了,情绪瞬间暴雨转晴,背过身去连忙擦干满面泪水,再转回来时已经腼腆笑着,脸颊浮上红晕:“呀,对不起,让您看到失态的一面,原来是伯伯。”
下一秒,基裘的电子眼闪烁到了全程环着手臂不肯说话的席巴身上。
“那……”她拉着马哈,犹犹豫豫开口,“您家还缺孙媳吗?您看我怎么样?”
桀诺:“……?”
等等这辈分是不是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