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生父亲……不是酒鬼老赌狗那个的话,我想想。”听不到系统的脑内哀嚎,蔚羽千已经陷入沉思,嘴里嘀咕着。而在看不见的桌子那头,再度卡了是野盲区的马哈,顶着孙子质问的眼神,脑袋摇成螺旋桨2.0。
“他……很沉默。”
桀诺扫了眼马哈,别说,小老头真很沉默,出生以来就没见他说几次话。
“沉默但是很关心我,许多事情只做不说。”
桀诺点点头,可不就是吗,最近马哈跟信了电诈拿着退休金挥舞的老头似的,忙东忙西,就是不肯跟你挑明。
“最离谱的是,他居然记得我十年前写的东西。”蔚羽千的声音忽然拔高,毕竟提及最真实感受时,常人很难控制住自然流露的情绪,“十年啊,十年,我都忘了,他突然冒出来吓我一跳。”
“具体是什么?”
“太羞耻了,不好意思说。”蔚羽千在桌子那头捂住脸,哽咽道,“请换个话题吧。”
桀诺适可而止,递出台阶:“他一直有在关注你,是吧?”
她嗯了一声。
老头忽然在桌下举起一根手指。
蔚羽千在揍敌客家怕冒犯,收敛了全身的气,马哈用念力写的字她看不见,但桀诺可以。
‘我跟她说,不许再把爸爸写成坏人了。’
‘所以她这回没写我是抛妻弃子的老赌狗,把我写成了杀手世家家主。’
桀诺越看越胆战心惊,但所有话都比不上最后一句。
老头子笑眯眯的,指尖念力涌动,组出一句让他血液发凉的话。
‘猜猜揍敌客家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