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打人？！
沈末禾气到头昏脑胀，这时，甜甜开口说话了：“对不起，给你造成了困扰。”
“她……”舒书气愤到火冒金星：“你为什么向她要道歉，是她先骂我的！”
少女红着眼眶，气息不稳。
她走过去鞠了一躬，声音逐渐冷静：“舒书智商不高，希望你见笑。”
“我……”
“你滚出去。”甜甜瞥了他一眼。
“甜甜，我……”他语无伦比，不知道如何反驳。
“滚出去。”说罢，看向逆光而立的女人：“很诚恳的向你道歉，我不是想劝你退出，只是……”
“等一下。”沈末禾打断，决绝转身离开：“不用向我解释，我们不会再见了。”
只因一句话，她又停下了脚步。
“你是冠军！可以比完吗？比赛是完整的，不能中断。”甜甜鼓起勇气喊道。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正当大家以为她会拒绝的时候，女人却说：“好。”
薪火相传，永不间断。
最后一场，沈末禾看向甜甜，眼神飘渺如云烟：“害怕恐惧，你会被支配。吞噬恐惧，你就是主人。”
话音如羽毛一样轻轻飘走，却像泰山般压在脆弱的心上。
这一次，两人举起枪。
一人击中前程，一人击碎过往。
沈末禾又是十环。
而甜甜的枪响伴随那段声音击中靶心。
“吞噬恐惧，你就是主人。”
循环播放在耳畔，似乎身后真的站着一位神枪手，扶起甜甜的枪发出子弹完成闭合。
砰——
十环！
甜甜笑了，她从未输过，可这次的失败比以往任何一次成功都要开心。
她偏头看向女人。
沈末禾点头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