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言等人早早地找好了最佳观赛座位,等待比赛开始。
何意思也化好妆了,等在后台。
今天是决赛,她也只是日常妆容换了个口红色号,衣服也不过从短袖牛仔裤换成了新一点的短袖牛仔裤。
出门前,许一言问她要不要穿个裙子或者更亮眼一点的衣服时,她摇头说穿什么都一样。
那年大二的暑假也被许一言拽来参加过,与这次一路过五关斩六将一直干到总决赛不一样的是,她当年连海选都没过,只唱了一句就被评委拍铃叫停。
那时候许一言在后台看得瞠目结舌,何意思下来笑笑:“进错拍了。”
因为前奏节拍不强,加上她的舞台经验也不够,没能及时处理,所以直接被淘汰。
于是才有了这次参赛,何意思开始还挺抗拒,重蹈覆辙岂不是很丢脸?
许一言却说这是全新的比赛,而且说她这么多年唱歌技术不能白长了,为此拉来亲友团,让她务必好好发挥。
“想想奖品和奖金。”扯她来报名时,许总见忽悠不成,祭出杀手锏。
“还是许总会洗脑!”何意思挺了挺腰杆,奖励确实可观,比前几年还可观。
比赛是由市文体局与电器商城联合举办的,有十年历史了。参赛者逐年增加,为此主办方不得不增加了一场海选和初赛。两组冠军分别奖励现金两万元及各类电器产品,
何意思想这下可得超常发挥才行,她可太喜欢青年组冠军那台小冰箱了。
说是小冰箱,其实是大品牌推出的新产品,专为年轻人设计,实物就展出在传媒大厅里。
许一言不知道从哪里去搞了许多荧光棒回来,给余霁几人手里都塞了一根,并嘱咐道:“等会给我摇,使劲摇,把手摇断!”
“那你应该再找几根,双手摇岂不是更显眼?”路远如是道。
“有道理。”她趁着比赛还没开始,又出去找荧光棒了。
传媒大厅外,检票已经接近尾声,只有三五个人,没看见卖荧光棒的人,这下可好上哪里买去?
“站在这里做什么?”
许一言闻声回头,见是余霁,惊讶之余又可惜道:“卖荧光棒的孃孃刚刚还在这儿的。”
余霁看看四周,散落各处的保安正准备回场馆,心念一转,抬步向其中一个走去。
许一言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见他跟保安大叔问着什么,一分钟不到,他回来了。
“大叔说往那个方向去了,刚走。”余霁见她有些怔,“愣着干嘛,走啊。”
许一言回神跟上他的脚步,没走多远,果不其然在转角处看见了卖灯牌和荧光棒的人,她惊喜不已,看向身旁的人,“你竟然去问保安?”
小商贩们本就是保安驱走的,他竟然还顶风作案,她不由失笑。
余霁没回答,而是问她:“买灯牌吗?”
“买!”虽然对于i人来说有点夸张了,但是能让台上更i的何意思打洞钻地缝,想想都开始期待了!
两人回了场馆,孃孃们在原地开心不已,好好好,两个年轻人把库存清空了!
许一言开始分发荧光棒,周源直接卧槽三连:“你们两个给人家店都搬空了吗?”
“你这是想何医生在台上破功?”路远笑得灿烂,许一言你居心叵测啊!
许一言充耳不闻,发完荧光棒坐下来开始研究灯牌,一开灯差点给她眼睛闪瞎,连带着后排几个年轻人都被闪,见她动作慌忙关了灯牌,又开始哈哈大笑。
她没回头面色不改,心想若不是条件不允许,不然她非得给何意思大名弄上去。
身旁的卿殷忍不住摇头,这炫彩的颜色在偌大的场馆里属实有点瞩目了,毕竟还是少有人拿这么多荧光棒外加七彩跑马灯灯牌,还是像他们这种一连排的。
“姐,你知道我是i人吧?”余惟肖隔着一个座位,偏头问。
许一言不以为意,“有什么比给你小意姐加油打气更重要?”
“我觉得她要是知道了可能会直接退赛。”余惟肖思忖片刻,认真道。
“……”
场馆喧闹,几人笑出声来,许一言听得真切,扶额心道你们懂什么啊?
台上华幕缓缓掀起,开场舞者踏着浑厚壮阔的音乐节奏而来,将现场带入了金戈铁马的大荒漠的豪情之中。
比赛分流行组和民歌组,各年龄段参赛者穿插其间。有可圈可点者,也有慢拍忘词者,还有一群老爷爷老奶奶表演本地民歌。
刚开始看见台上的美女时,路远和周源举起荧光棒热情地欢呼挥舞,被许一言嫌弃:“就不该喊你俩来,纯纯涨他人志气!”
下一场帅哥在台上激情演唱,热情似火,她在台下流哈喇子垂涎美色,要不是余霁卿殷两人手快按下,她差点站起来摇荧光棒了。
众人皆嗤她双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