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后,还不忘吸一吸,咦?怎么什么都没有?
不死心的,苏皎皎又用力吸了吸。
本来还沉浸在一片温馨氛围中的傅琦,冷不丁的被咬了一下。
虽然力道不重,但也酥麻难耐。
特别是现在,那人儿隔着里衣,竟然吸他的.....
傅琦顿时脸爆红,连忙伸出双手将苏皎皎推了出去。
只是那地方却是一片潮湿,上面浸满了她的口水。
湿嗒嗒,正贴在他胸上。
傅琦忍着心口的悸动,胸脯起起伏伏,他望着她。
皱着眉,红着脸说道:“不可!”
苏皎皎回望着他,满眼都是迷惑和不解,似乎在质问他为什么将她推了出去。
她看着他的眼神,就像饥渴中寻找慈爱的母亲一般。
一切都是如此的理所当然。
双方僵持不下,各不相让。
此时门外又是一阵顿顿的脚步声响起。
刘妈妈带着纱布和药酒过来了。
身影越过门槛,进了里屋。
刘妈妈便看到自家哥儿正襟危坐的坐在这罗汉床之上。
面无表情,冷冷清清。
只是那双颊间透着一丝薄薄的红晕。
刘妈妈是久经沙场的老人了,这点眼力见儿还是有的。
心里不竟又呸了那狐狸精几口。
冷刀子又射了过去。
不过这次不一样,那狐狸精这次不仅没躲,还硬硬接住了她的冷刀。
既然还趁着自家傅哥儿接过药酒摆弄之余,朝着她做了个大大的鬼脸。
刘妈妈气急,一时没忍住,咬着牙朝着苏皎皎叫了声:“你!”
傅琦听到声响转身便看到了气急败坏的刘妈妈。
他沉着脸,呵斥道:“刘妈,若灵姑娘现在是我们府上的客人,她因救我而如此,我希望妈妈你能大度一些,爱屋及乌,莫与她计较。”
这话说的不轻不重,却让刘妈妈的老脸红了红,她原以为这女子是傅哥儿从外面捡的。
若她早知道这女子是自家哥儿的恩人......
其实她也不是不尊重这女子。
只是.....
“只是,这姑娘有些举动着实过分了些,这府里上上下下,大家伙儿的眼睛都看着呢,传出去对哥儿你的名声终究是不好~”
刘妈妈斟酌片刻,终究还是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傅琦低着头沉思了一会儿,之后才开口道:“这样吧,若有下人问起,刘妈你就说若灵是我从四川那边带回来的孤女,由于饥荒与家人走失,特意上京找寻家人的。”
清吟苑那件事涉及朝堂机密,越少人知道越好。
刘妈妈看了看那床上坐着的,眨巴着眼睛,一派天真懵懂的模样。
又好奇的问道:“这姑娘,有什么毛病吗?”
傅琦淡淡的点了点头,柔声道:“嗯,摔到了脑子,失去了记忆,话也说不了了。”
亲娘也,乖乖,这孩子怎么这么惨啊?
亏她老婆子之前还误以为这女子是哪里来的野狐狸,合着原是一只不经世事的小白兔啊。
刘妈妈重重的点了点头,对着傅琦道:“哥儿,天色不早了,我在外头守着,你这边弄完就早些休息吧,我将灵儿小姐带走,哥儿你明早还要上早朝呢。”
虽说知道了这姑娘没勾搭他们哥儿的坏心,可这孤男寡女的,也得避避嫌。
于是乎,刘妈妈还是拐弯抹角的将这话又说了出来。
傅琦点点头,男女大防,他也是明白的。
接着刘妈妈便出去了。
更深夜静,那床上的人儿早已困得两只眼皮直打架,哈切一个接一个的打个不停。
偏偏又强撑着身体,硬是要等到傅琦过来。
“困了?快睡吧。”
说完便坐在苏皎皎旁边,将她的双腿抬起,放在他的膝盖上。
慢慢地清理着足下细小的伤口。
细致而又轻柔。
看到傅琦过来,苏皎皎的眼亮了亮,伸出小手,环绕在了傅琦的脖颈处。
瓷白的小脸靠在傅琦的肩上,眯着眼,昏昏欲睡着。
傅琦处理着足下的伤口,身子却僵硬拘束,敏感异常。
他能感受到肩部承受的重量,是那么轻,那么柔软。
甚至还能感觉到她身体均匀的起伏。
肌肤相贴。
不自觉的,傅琦的耳尖红了红。
他偷瞄了一眼在旁边浅寐的苏皎皎,似是安抚又似解释道:“自我母亲去世后,刘妈便一直替母亲打理着府邸,她是我的奶娘。自幼看着我长大,刚才我已说过她了,你莫与她生气,平日与她好日相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