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姐姐,可是在等我。”孟惟书细眉弯弯,步履轻盈上前。
玉容明眸一转,巧笑倩兮,伸手拉着孟惟书入座:“知晓你今日要来,姐姐可备好了新琢磨出的茶饮。”
“那我可得尝尝。”
孟惟书端起茶盏细瞧,眯眼凑近闻,浅酌一口细细品味:“色香味俱全。”
孟惟书嘴角上扬,眉眼溢出餍足的愉悦:“玉容姐姐的茶饮越发好,惟书自叹不如。”
“你呀。”玉容轻点孟惟书的额角。
孟惟书打量杯中的青梅,世人是否都偏爱青梅呢:“玉容姐姐,这时节,好些果子成熟,若是新订一本果子茶谱,这新订的茶谱...就遵循春夏秋冬变化而成熟的果子,是否会受到青睐呢。”
孟惟书抬头注视玉容,后又发觉过于麻烦:“玉容姐姐,这只是我胡乱说的。”
玉容愣住,随着孟惟书说完,她眼底迸发出耀眼的光:“不,惟书,你这个提议,还是你脑子聪慧,我怎会没想到。”
“我原本早想着要翻新茶谱,换个更新颖的。”玉容眼底的喜爱似要溢出来。
孟惟书眉头原是微微皱着,听闻后展颜一笑:“玉容姐姐当真?那我到时可全要尝尝了。”
玉容幽静的眼眸瞧着明媚灵动的孟惟书,越发的喜爱她:“好好好,少不了你的。”
“惟书,今日留下用膳。”
……
数日后。
孟惟书放松的躺在摇椅上,双手放在青丝下面,脸颊微微泛着红,惬意的眯着眼,感受老树下的微风拂面,身旁的矮桌上摆放着孟惟书摘来的野花,还有刚从井中提上来的一壶冰果茶。
地上放置着好几个竹筛,里面正晒着果子,是昨日喜顺送来的,不同于上次的梅子果,而是好几种其他的野果子,是以这次买的野果较多,孟惟书盘算一半做果酿一半做果肉干。
野果低廉,倒是做干果用的盐糖精贵。
在孟惟书指点王厨娘厨艺时,周嬷嬷本以为是三小姐在老宅里呆着无聊胡闹,可尝过孟惟书捣鼓的果茶后,周嬷嬷才开始相信孟惟书不是在胡闹。
孟惟书自然知晓周嬷嬷心中有疑虑,然而,这时倒不如以静制动,过多的解释反而会暴露自个。
“三小姐,玉容掌柜递给你的请帖。”秋柔的声音打断了孟惟书的思虑。
孟惟书挑眉嘀咕:“玉容姐姐?可是出了何事。”
待孟惟书看完请帖,嘴角一抽,心道:“玉容姐姐看着娇娇柔柔,这行动力可真是迅速。”
原是玉容姐姐想聘请她一同设计茶谱,还有新琢磨出的茶点茶饮,想一道让孟惟书点评点评,给点意见,当然,会有报酬。
孟惟书食指轻点请帖,粉嫩的嘴角微翘,这几月没白忙和。
孟惟书仔细想过,若是自个开了铺子,先不说前期货品的投入,就铺子的月租、人工和修缮等杂七杂八的加一起,她的现银怕是会见底,总不能把首饰当了,怕不是疯了,而早期投入过多,不知何时能有盈余。
嗯...像这种聘请的方式,孟惟书要好好想想,如何能让自身利益最大化,又不会伤了和气。
……
次日。
孟惟书用完早膳小憩片刻,带着请帖赴约。
孟惟书刚下马车,就瞧见玉容的婢女月箐在茶亭门前等候。
月箐上前先欠身,恭敬道:“惟书小姐,这边请。”
孟惟书颔首。
孟惟书还未走近,就听见玉容姐姐婉转柔美的声音。
“惟书。”玉容笑盈盈的上前迎接孟惟书。
“玉容姐姐今日好热情哦。”孟惟书挑眉戏谑。
玉容作势要拍打孟惟书的手臂,轻哼:“哼,惟书取笑姐姐。”
孟惟书噗哧一笑:“可不敢。”
瞧见气氛轻松下来,孟惟书暗松一口气。
“惟书,上次你说的极好,这几日里,我让茶点师傅新琢磨了好几种新饮,尝尝看。”玉容拉着孟惟书坐下,自个坐到孟惟书对面。
孟惟书捏着裙摆拾掇好,望着桌上摆着一排的茶盏,青青绿绿红红的,极为好看。
孟惟书故意皱着眉头,慢吞吞调笑道:“这色嘛......自是没的说。”
“玉容姐姐,无需紧张,你的眼光自是不必说,能让你满意的,必定是经过多番实践过。”瞧着玉容姐姐紧促的眉头,孟惟书抬眸安抚。
“好你个惟书。”玉容也不知为何会在孟惟书面前紧张,明明眼前的小女娃比她要小一轮多。
孟惟书笑弯了眼:“哈哈。”
……
书房。
待孟惟书把茶饮一一品尝,多多少少提了些小意见过后,玉容姐姐带她进了书房谈事。
因书房是较为私密的地方,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