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后来趁那个女人徘徊不定时,有人在周心澄的授意下聊起了老两口,引走了那个女人的思绪,她也顺理成章地多了一个邻居。
后来的后来,调查结果出炉。
何嘉没有问题。
周心澄得知了这一点后,依然照常在过寻常的日子,听着女人聊天南地北。
“说起来,我们就连住的楼层都很有缘。我就不知道13楼和14楼到底有什么忌讳?如果我有钱,我就都便宜买了,然后包装一下,比方说,1314,一生一世嘛,正好给那些需要上下楼两套房子的人,你说对吧?”
周心澄听到女人这样说道。
她赞同地点点头,好一个和她一样的理财脑回路。
只是她的1301,在短暂地拥有过一位租客后,又要恢复到冷清的过往了。
这让周心澄如何不恨犯罪者。
……
车子快接近目的地了。
周心澄重新笑起来:“你说得对,只要快乐就好……没有谁对不起谁。”
咔哒咔哒…车子在张亦弛打右转向灯中停了下来。
张亦弛迫不及待地下了车,原地蹦了几下,被紧身裤和机车靴包裹的大长腿在跳跃间□□弹弹。
周心澄进局子多久她就等了多久,因为要随时动车,不能下来活动活动,屁股都坐酸了。
周心澄关好车门刚好看到对方在伸懒腰,短打皮衣下面就穿了件打底,和裹成粽子的自己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见状默默地把羽绒服脱了。
然后就被冷风吹得一哆嗦。
周心澄一副捏住拳头抵抗寒冷的模样,拉毛羊绒外套的长毛在风中飘荡得可怜巴巴。
张亦弛看得哈哈大笑,她一把揽过周心澄:“哪来的小羊崽子,跟姐姐回家吧。”
周心澄乐得配合对方难得的戏瘾,她环住张亦弛的腰,对方温度传来,舒服得她眯起了眼,她懒洋洋地说:“姐姐你不是坏人吧?要带我去哪里?”
说话间两人走向一家酒吧,这场景这对话,更像拐带良家妇女了。
幸好,Irregular的招牌在白天很低调,不像夜晚会发着五彩斑斓的光,一看就不是营业时间。
张亦弛推开了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面装饰隔断,向右绕几步,远处的吧台后一个人影浮现。
老板正翘着腿边看平板边吃着零食,一派悠闲模样。
突然间大门被推开,老板闻声探头看去。
见原来是两个老熟人前来,她放下正要有动作的叉子,嚼着草莓含糊不清地说:“哟,你们来啦。诶,把我暂停营业的牌牌挂上。”
张亦弛就找出牌子走出门挂去了,独留周心澄坐向老板对面。
姜麟看着她啧了一声,有点嫌弃地说:“周心澄,你怎么又穿这件衣服?就算再贵,几年也穿回本了吧?”
崇尚精简主义的周心澄有一套自己的理论,通过增加穿着次数就能分摊每件衣服的成本。
而和她完全相反随心所欲花钱的姜麟每次听得头都大了。
周心澄闻言反驳道:“我只是觉得暖和才穿的。”
“嗯对,绝对不是有人因为想象力匮乏,觉得一副穿皮草的样子就显得娃娃脸来酒吧不违和一样。”
“咳,才不是”,周心澄被戳破了自己和她数年前相遇时建立的人设,“爱护动物,人人有责。我这是羊绒,不是皮草……”
姜麟翻了个白眼,她这大姐姐懒得和小妹妹再争论。
不过……姜麟换了种神色,似正经似逗趣:“所以今天你见到送这件衣服的人了,如何?”
先前在她们斗嘴间回来后默默观战的张亦弛调笑着插话:“我看到有人的目光恨不得送出几里地,可是又不能擅自离岗,啧啧,好可怜。”
“呀,我们心澄的魅力这么大啊?三年了还念念不忘呢。”姜麟夸张地捂嘴。
周心澄正欲打断俩人的夸张,却听平板里传来声音:
“这我可得讲句客观的,这萝卜吊在驴面前,都说驴是被迫追逐的。但子非驴,安知驴心甘情愿否?安贞…额,那驴时不时找着机会就偷偷看一眼这萝卜,你们以为他,哦不,那驴这三年很煎熬吗?”
这是赵知理发话了。熟知周心澄家中安全系统的她,当然对周心澄小区周遭的情况也尽在掌握之中。
周心澄想,还得是最好的发小才不拆台,就是话说得有点糙,她能不当个萝卜吗?
不过听到她那边仿佛有调羹碰上餐盘的声音,周心澄还是抱歉地说:“知理,约好的一起吃饭,我放你鸽子了。”
“没事,你那随地大小演的灵感一上来,我懂。”
周心澄:……
“话说,作为评委,这次你的演技爆发力我只能打七十分,但是局里的人竟然都被唬住了”,赵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