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早上她所做的就是看着身边的实习生,在大家忙碌的脚不沾地的情况下,她的空闲就显着格外的令人不安。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时间,大家三三两两的都出去吃饭了。有的带了便当,有的点了外卖有的去了食堂,谈论了下午的开会要做的事。
在忙碌人群中,悠闲的温言显着格外的无所适从像一个外来者。她很少遇见这样的被当成透明人的情况,她也熟悉了一个人给自己作伴。
但这不是个好的局面,至少不是温言想要的处境。
午休时间,空调中的凉风,徐徐抚平燥热的天气。正是炎热的夏天,大多人都在自己的工位上享受着为数不多的闲暇时光。
温言一进门众人就被她手中的大袋小袋的东西所吸引。
“一早的工作大家也辛苦了,这是我给大家点的点心。”
温言浅笑着,她悄然立着,优美的仪态,像是开在枝头的茉莉花。
身后的陈赓进了门,听见部门内的嘈杂声,有些讶异,随后就见温言期盼视线中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他。
看见手中的咖啡,陈赓凝视片刻,笑了笑接过了。
众人看见陈赓的表态,也上前拿着咖啡。
屋内的氛围破冰,听着手下纷纷感谢温言,陈赓朝着温言开玩笑道“这手敲山震虎漂亮,不过我有没有什么好处。”
温言怔了下,浅笑“自然是有的。”
在陈赓诧异的眼光中,她将自己的咖啡给了他。“这可是我最喜欢的口味,就让给陈经理啦。”说罢,温言言笑晏晏的望着他。
陈赓眼睑轻轻一耷,看见她将的发丝挂在耳后露出的精致面容,睫毛打出细密的阴影,眼睑轻轻一耷,在收回视线的那一刹那,牙齿发痒。
温言坐回了位置上,她向着身边的同事搭话。
她满意的扫视着,部门中现在几乎人手一杯咖啡,唯一没有的就是她的上司李宏。
李宏感受到了温言的视线,望着她和她身边的男同事,神情厌恶。
温言不清楚他是真的不与众人同流合污,还是有意要树立这个形象。她也不是要求每个人都要接受她的好意,但是若是李宏不知好歹挡了她的路。
她是不会客气的。
--
夏日的下午,室外的阳光总是过于灿烂,让人心头燥热。
抬头看,周围的同事都在做事。百无聊赖间,她思忖着如何调离岗位抓住韩哲宏的把柄,让她不至于完全无力,或者在韩哲宏找到她的错误让她离职前,另外做些让他倒霉的手脚,毕竟来公司的目标不是为了替人打工。
然而毫无思绪。
公司的主要话语权在三个人手里。
一是华建董事长,韩哲宏的爷爷,她与他没有多接触。
二是韩哲宏排除掉。
三是华建集团的执行总裁韩伯恩,韩哲宏的堂哥,这个她没见过几次面,但传闻与韩哲宏的关系并不好。
但他们的关系也不应该好。
据温言了解,韩家的太上皇也就是韩哲宏的爷爷,韩海印一生有多个老婆,是个十足的多情种。
但是他的长子,也就是韩伯恩的父亲韩瀚华,却与他的父亲截然相反。对韩伯恩的母亲,一个小家族里的长女一见钟情。在韩伯恩的母亲生下韩伯恩,大出血去世后,一蹶不振。直到三年后在冬天酗酒身亡。
韩伯恩也就因此一直在韩家主的抚养下长大。成为韩海印手中最疼爱的孙子,对他精心照料,提供最好的照顾和教导。
凡事有利也有弊。
因为韩瀚华的死亡,韩家的家业在韩家主退位后也顺理成章的交给二儿子,也是韩哲宏的父亲韩瀚海接手。
那第三代的继承者是韩伯恩还是韩哲宏,外界一直多有揣测,这样一来韩哲宏和韩伯恩的关系自然好不了。
温言手顶着桌子,头倚靠在上方,一下一下出神的按着圆珠笔的笔盖。
这时旁边传来一阵谈话声,她将视线移了过去。
李宏正和这一个实习声说话,交代着将份文件交给谁。
温言分了几分心思过去,听到韩伯恩三个字时按压圆珠笔的动作停了下来。
虽然韩哲宏和这位堂哥关系不好,但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温言与这个堂哥不熟,甚至没见过几次面,而眼前就有一个机会探个虚实。
实习生回到了位置上,收拾着东西。
温言拢了拢耳边的头发,听见悉数的声音,她放下了手中工作,故作无聊偏头看去“你要去交文件?”
实习生皱眉,说道“对呀,我的数据都还没查完。”“要不我替你去?”
实习生踌躇这份文件还蛮重要的,随后便听到她说。“你放心吧,副总不会骂我的。”心中彻底没了顾虑。瞥见空闲的温言时心中羡慕,要是他也有温言这个后门,也想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