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黄无依改问他:“南方的汉人过得还好么?”
“北有索虏,南有昏君,彼此彼此罢。”赵之湄抿了抿唇,不屑的说。
“哦?此话从何说起?”
“人云索虏杀母立子,耸人听闻,却不见南朝重男轻女之风盛行,上至宫廷,下至乡野,无一户人家不这般。祖先更是立下规矩,凡生女者赐死,妃嫱宗妇只得舍了命的吃转胎丸,宁生双性儿,也不敢生女儿,三代已无一公主。”
黄无依听了,目瞪口呆“那你就是因为…”
“对”赵之湄咬牙切齿的说,堕下两行清泪“这还不止,待到成年,需要找两个姬妾试验之,若一年内能使其致孕者才可继承家业,不则母子双双赐死。”
他吸了吸鼻子,捧着心口道:“我是本事出众,才被国君免死,若我不立军功报国,证明之湄是有用之人,母亲安得命活?!”
黄无依见赵之湄不为女色所动,已认定他是姊妹,心甚怜之,闻其落泪,一把将人拉入怀中,安慰道:
“这不反他丫的,你亦是皇亲,外人又不知道你是双性,夺了鸟位再过继几个儿子,谁又能说什么。”
赵之湄自觉失态,与她拉开距离,未予置喙,只是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