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腰和后脑都被牢牢扣住,不得不迎合这个充满怒意的吻。
待到江知煦呼吸沉重,眼神迷离时,她可以很轻易地推开,但她没有。
她沉沦在这个吻里。
接下来的一切都不可控。
桌面不知何时乱了,印满密密麻麻文字的A4纸随意散落,花瓶被推倒,洒下的些许水滴折射着点点光芒。
年穗就坐于其上,衣衫不整,埋首于男人肩颈。
她从未想过,自己能在办公室做出如此出格的举动。
即使是在梦里。
初夏的天,亮的越来越早。
年穗口干舌燥醒来时,才六点多,外面的天已经大亮。
她睁眼发了会呆。
直到手机闹钟又响了一次,她才关掉闹铃,慢悠悠地起身。
已经连续两天梦到江知煦了,真的那么忘不了吗?
喝水时,她打开手机银行。
验证完指纹,余额弹出。
“674,955.87”
这对于一个刚毕业四年的打工族来说,是笔不少的存款。
但对她来说,远远不够。
她还没有资格去想江知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