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君晗坐在桌子前，开始做题。
听着刷刷的笔摩擦纸张的声音，季然自言自语：“我怎么会没想到呢，全班哪有这么薄的分析报告啊？”
“所以，这回考试排名没有公布嘛？”
“对，校内没公布，我也没和其他同学交流成绩，这回成绩出的很慢。”
“君晗。”听着季然郑重的语气，君晗忍不住转过身看季然：“怎么了？”
季然却有些萎靡：“你做题吧，我困了，先睡了。”
“好。”安静的午后，季然的思绪却不知道飞去了哪里。明明，明明她都来到二班了，她们之间的距离明明没有那么远了，可是……季然自嘲地笑笑，最后也只是作罢。
季然醒来的时候，君晗还剩两道题，她正在做的生物题已经快结尾了。
“几点了？”季然刚睡醒的声音有点哑。
君晗看了一眼表：“三点半。““嗯。”君晗看着已经收尾的生物题，盖好笔帽，把没开封的一瓶水递给季然。
“做完了？”
“还差一道。”季然站在君晗身边，看着那道题干已经被圈画过只是还没有作答的历史小作文，仍是有些不甘。
“你为什么选这三科啊？历史、物理、生物这种组合很少见的。”
“规则内可行。”
离城的高考改制“三加三”，但大多数人还是倾向于选纯理或纯文，跨学科一些的也不过是“物化政”，像君晗这样同时选择了历史和物理的实在不常见。
季然没听到什么答案，只是她也不想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