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用,也让你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江氏剑法!”
江琦的佩剑自然不是那么好拿的,仙门修士最重要的就是身上的佩剑。
但魏无羡却轻而易举地就把江琦的佩剑拿到了手上,其他人不由被他露的这么一手惊住。
对他的大言不惭也不急于逞口舌之快,把魏无羡围在中间既是防备又好奇地看着他想要做什么。
江琦的佩剑名为中正,取自“持中秉正,知行合一”之意。
剑身既不过长也不过短,既不过厚也不过薄。
朴实无华,中规中矩,就如同它的主人的剑风。
但剑光闪烁间却锋芒毕露,令人不可小觑。
看起来平平无奇,实际却是柄材质极好的上品灵剑。
魏无羡已经很久没有握过剑了,看着这柄剑他就忍不住想起自己从前的佩剑,随便。
那时候他为了掩饰自己没有了金丹的事,便故意开始不配剑,但后来为了不落人口舌,还是听了师姐的话一直挂在腰间作佩饰。
只不过再后来,随便跟着他一起上了乱葬岗就被他扔在伏魔洞的角落里落灰了,也不知道现在成了哪个大家主的藏品。
……
魏无羡的天资很高,无论是修炼,还是剑法,还是射风筝,打野鸡。
无论什么他都是第一,稳稳地压在江澄和其他弟子们头上。
但莲花坞的所有人都知道,最厉害的不是嘴毒傲娇的二师兄,也不是最不着调的大师兄,而是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大师姐。
哪怕师姐常年体弱多病,弱不禁风,甚至连和他们一起顶着太阳练剑都会受不住晕倒。
但是师姐的悯生剑一出鞘,他们加起来都不够她过招的。
听起来的确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如此。
师姐喜静,那时候她常常独自一人待在后山的竹林里。
竹林边就临着莲花湖,师姐就坐在竹林的湖岸边。
她也不做什么,就是抱剑听着风声叶声,看着潮起潮落。
有时候会带上流光琴,对着莲花湖静静弹奏。
其他人只以为师姐这是陶冶情趣,却不知这正是她的修炼之法。
“何为剑道呢?拘泥于招式练的只是剑的形,剑道的根本在于体会剑意,悟得剑心。”
他身形轻灵,动作利落干净,无丝毫滞碍。
“尤其是我江氏剑法,先祖游侠出身,本性洒脱,无拘无束。”
顶着周围的视线,魏无羡回忆着当时河岸边微风拂过,师姐低眉浅笑的温柔细语,一字一句地复述,
“云梦多水,江氏剑法正是先祖观水流变化所悟,剑法脱胎于水,也应当如水般有形也无形。”
灵剑在他手中如臂使指,随心所欲地像一条柔若无骨的蛇,一段没有形状的水,一道微不可察的风。
明明他好像每一剑都不像刚刚江氏弟子们练的一招一式,又好像处处都有着江氏剑法的影子。
稍微有些慧根的已经看出了门道,知道眼前这人的剑道的确是脱胎于江氏剑法,却又早已超脱于它。
弟子们哪里还记得之前的警惕,纷纷眼神闪闪发光地盯着他的动作,生怕错过一毫一厘。
魏无羡直到收了剑,在原地站了许久才从回忆中抽身。
他走过去把剑还给江琦,周围一片鸦雀无声,他所到之处个个眼神崇敬,主动避让。
不远处站了几个较为年长的青年,眼神复杂地远远地看着他们。
那是江氏的长老们。
魏无羡注意到他们的视线,转头看过去。等目光触及他们熟悉的面容,不由一怔。
那几个青年没有走过来,只是遥遥和他对视着,然后对着他笑了一下无声地说了句什么。
魏无羡从他们的口型读出来,他们说的是,
大师兄。
于是,他也释然地一笑。
……
“你师父呢?”
魏无羡转头问江琦。
“在祠堂。”江琦还没从刚刚惊艳的剑法回过神,呆呆地回道。
直到看到魏无羡径直往外走,显然是要去祠堂的,才反应过来忙追上去。
“莫公子,江氏祠堂是江家重地,除了师父和金凌谁都不能进去的。”
“有这规矩吗?”
“有的,这规矩是师父自己定的。”江琦点头,很认真地告诫他,
“祠堂师父从来不会让外人进的,就连打扫都是师父自己来的。”
虽然祖宗祠堂的确很重要,但好像也必要严防死守成这样吧?
魏无羡疑惑了。
况且,那时候他和江澄闯了祸也是经常被虞夫人罚跪祠堂的。
他还从来没觉得祠堂有什么不能进的。
江琦看魏无羡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