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小样。
不想再听这些渣滓诋毁自己的名讳,她抬腿就把门给踹开了。
木门砸在墙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屋里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朝这边看过来,但在看清来人是芙可之后,几人脸上的惊慌又都迅速散去。
“啊呀,原来是芙可妹妹,我们正说你呢......”离门最近的女人从沙发上站起身,脸上早已换上假惺惺的客套。
听声音,这应该就是孙静了。
可惜,原主还一直把她当知心姐妹,什么秘密都跟她说,最后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脏水全都是拜这位“闺蜜”所赐。
原主的悲惨结局像放映电影似的,不断地在芙可的脑中闪现,让本就一肚子气的她更加暴躁。
所以,当孙静的手要触上她的身体时,她条件反射地一甩手,直接把人推回到了沙发上。
不止是孙静,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平时软绵绵跟小绵羊似的芙可,今天怎么就突然转性了呢。
“小可,你这是做什么,怎么能这么对待前辈呢,我之前是怎么教你规矩的?”以为她还是先前那个好拿捏的软柿子,自诩前辈的男人见状立马板下脸嗔怪。
然而话音还未落,就被冷着脸的芙可从沙发上提溜了起来。
原主身形纤细窈窕,165的个头看着连90斤都不到,小细胳膊小细腿,就这么轻松地把一个180的大男人给提溜了起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艹,你发什么疯?”前1分钟还是他口中柔柔弱弱的倒贴女,现在分分钟碾压他,汪洋脸上挂不住,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手脚也在空中不停地扑腾挣扎。
但随着脖子上的力道一点点收紧,他很快就憋的满脸通红,半个字都吐不出来了。
“我让你帮忙提携?”芙可顶着一张甜妹脸,说出来的话却犹如恶魔的低语,“怕是你听错了,我说的是——帮,我,提,鞋。”
那双水汪汪的小鹿眼,以往透出的目光都是唯唯诺诺的,此刻却满是狠厉。
眼看汪洋就要厥过去,她手上的力道松了些,谁知这家伙立马大口地喘起粗气,缓过来些之后便激动地反驳。
“你放屁!芙可,你是不是又倒贴上哪个大佬了,敢这么对我,我看你是不想在圈里混了。”
旁边几个平时就喜欢跟在汪洋后头,经常用言语挑逗她的小跟班也缓过神来,纷纷帮腔。
“别以为你有这张脸就能无法无天了,以汪哥的人脉,分分钟封杀你。”
“对,快放了汪哥,不然...”
就像听到了什么绝世大笑话一般,芙可的唇边勾起一抹笑,歪头问:“不然怎样?”
明明是在笑,但她的眼里却是一片寒冰,仿佛随时都能将眼前的一切碾碎成渣。
几个狗腿子被她周身散发出的气场镇住,不约而同地一哆嗦,齐齐噤声。
只有汪洋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你那些烂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早知今天,第一天就应该把你给办了。”
他说到这,芙可的脸已经完全沉了下来。
伴着“咚”的一声闷响,汪洋的上半身随着芙可的动作快速弯折,脑袋瞬间被狠狠地抵在了玻璃茶几上,冰冷的触感让他那红彤彤的面部迅速降温。
“耳朵不好可以,但嘴上没个把门的可就不好了。”眨眼的功夫,芙可就翻了个手,只用一只手就牵制住了汪洋,“正好我现在有空,要不教教你怎么把门?”
说话间,不知她从哪里掏出一把钥匙扣大小的镰刀,“嚓”地一下就朝汪洋的脸上扎去。
惨叫声响起,被压在桌上的汪洋气势骤减,甚至带着掩饰不住的哭腔:“错了错了,我错了......”
周围的人也早已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呆,一时没有人敢再上前劝阻。
“呵。”芙可冷嗤了一声,缓缓松开手,而后歪着那张人畜无害的小脸满是不解地问:“你干嘛,杀猪呢?”
汪洋这才颤巍巍地回过神,发现那把小镰刀将将插在他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并没伤到他分毫。
不过周围的人都清楚地看见,芙可手起刀落,动作干脆,轻轻松松就把小镰刀的刀尖插进了玻璃里。
不敢惹,不敢惹。
大家不禁回想着刚才汪洋说芙可私下去找他的场景,别说提携了,就问让他给芙可提鞋他敢吗?
别看这女孩平时柔柔弱弱,真把人惹急了,发起疯来简直......够“刑”啊!
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望向还趴在茶几上没缓过来的汪洋,眼神里透露出怜悯。
......
好不容易坐回到沙发上的汪洋,目光看向往外走的芙可的背影,硬着头皮给自己挽回脸面:“芙可,你给我等着,别让我...”
前脚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