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奇怪,哥哥竟不知,明明当初我身上已经带着个如意玉兔的玉佩了,那玉佩的角还缺了一个呢。”
不过后来,在沈琉晚及笄生辰的时候,她为沈琉晚熬夜绣了个屏风,沈琉晚没瞧上,倒是瞧上她那个玉佩了,见她不愿给,也让丫鬟来强要了去。
沈律倒是微微凝眉,问道:“那暖白玉佩呢?”
沈律这般突兀一问,让沈岁晚一愣,却也马上回道:“去年在王府就不在身上了,也不知丢了没有。”
她的玉佩,往日也不见沈琉晚贴身带着,那日抄家混乱,怕是早丢了。当时沈岁晚也暗自可惜好一阵,只是忙于周旋沈律,哪能记得寻一块下落不明的玉佩。
沈律闻言也没说什么,只接过沈岁晚手上的青玉佩,玉质粗糙,瞧着也是打了没几年,什么自她小时候便打了放着的,也就骗骗沈岁晚这没见过世面的姑娘。
轻哼一声,沈律随手抛到福岚怀里。
福岚忙手忙脚乱的接住抛来的物件。
沈岁晚看得一惊,忙起身,却陡然被沈律修长的手拉住,
“这玉粗糙不能贴身带,让福岚去直内司好好打磨再给你。”
沈律声音低沉,难得耐心解释,让沈岁晚有些怔怔,乖乖道谢:“原是这样,多谢殿下......”
知道内情的福岚才叫惊诧,殿下这分明是,开始哄着人了,难得见殿下竟怜惜起人来了。
不等几人再说,院外传来动静,有公公来唤,说大皇子寻太子殿下去吃酒。
见沈律起身要回长溪馆,沈岁晚也跟着预备过去。
福岚却道:“夫人宴饮了一遭可乏了?不若再殿中歇息,省得劳累。”
去了不知又被什么冒出的哥哥诓骗,还是在惊春苑避着的为好。
沈岁晚不明所以,也不想去当那些世家姑娘学识攀比的对象,听言也只好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