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楚在说的同时，还不忘悄咪看一眼陆慈的表情，嘴上依旧说个没完，“老板，要不还是等你好些了在扎我？您这样我有点怕。”
被楚楚紧抓着手腕的陆慈额头青筋爆出，想要把楚楚的手甩开，用力一抖，没甩开，跟个八爪鱼似的死死掐住他的手腕内侧。
反倒让楚楚愈发上脸，满脸通红，激动时，又握紧了三分。
这让有洁癖的陆慈无法忍受，高声喊到：“21！”
21闪现到他们面前，轻松地将二人分开。
突然出现的21让楚楚又一次惊叹。
而此时21走到陆慈面前，等待下一步指令。
陆慈是真的有些想直接将楚楚打亖制成傀儡，但还不行，还不到时间。
转过身背对他们，厉声道：“出去！”
楚楚一看陆慈有点儿生气，心里不安的同时却又在暗暗窃喜，立马转身出去了。
21犹豫了一下，也跟着出去了。
留下一脸阴沉不耐的陆慈将手中针管扔了出去，只是甩出去的同时，手腕微软，使不上劲。
反观出去的楚楚拍了拍胸脯，心里一块儿大石头总算是落下了。
小师叔说了，任何不正规抽血的形式，都是别有目的。
跟在21身后走着，暗叹道：来这里总是跟在别人的身后。
21依旧很少主动搭理她，不言不语，目视前方。
楚楚想到21突然出现的悄无声息，好奇心作怪，快走几步，走到21前面拦住他，“21，我......”
话还没说完，21便打断她，“闭嘴，不要议论主人。”
楚楚：“？？？” 我还没说呢！......主人？！
楚楚看着21远去的背影，有些不可思议：“主...主人？”
楚楚从小接受的思想是众生平等，更何况现在的时代已经没有主仆之说了。
所以楚楚不知道社会的险恶，也想不到有人会自称为无条件付出的奴隶。
于是，便立刻追上去摆手道：“不是的，21，你误会了，我不是要议论老板。”
21直视她，仿佛在问：所以呢？
“21，你身手不错，师承何处啊？”楚楚一脸认真且期待的问道。
“主人。”
“嗯？”楚楚一脸错愕，还不待她有所反应，21便抬脚走了。
楚楚摸着下巴，回想初次见面，陆慈确实轻轻松松地躲过了她的飞脚。
要知道，楚楚虽腿短，但脚力不错，在寺里算的上前列了，陆慈身手确实很好至少要比自己厉害。
这么一想，自己可以在这里学到不少，甚至有可能揍赢小师叔。
楚楚越想越激动，开心地去追21，“21，等等我啊！”
房子内，21面无表情的脸上总于有些波澜，看着忙前忙后替他干活，擦地擦桌，甚至要把自己身上脏了的衣服脱下来给洗了的楚楚，21伸手拒绝。
楚楚可惜地看了眼21的□□，转头擦窗户去了。
21此时说不上的感觉，虽然不知道楚楚为什么要这样做，反正挺舒服的，看楚楚这么卖力的将自己今日的工作都干完了，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楚楚忙的满头大汗，这擦擦，那擦擦，整个房间都亮了不少，等她回头想和21商量着切磋切磋武技时，发现21已经不在了。
拿着鸡毛掸子的楚楚：“......”
刚好提着试剂路过的陆慈：“......”
二人互相对视一眼，默契地转身各回各屋。
夜晚，乌云满天，周围黑压压的丧尸在缓慢移动，时不时地发出低吼声，房子在陆慈的装饰下与周围巧妙地融为一体。
只有陆慈的实验室内灯火通明，陆慈在等，等21回来。
他吃着桌子上热气腾腾的泡面，眼睛无神却在留意着门口的动静。
终于，敲门声响起，陆慈将面推到一边，按了开门按钮。
是21，手里拿着一管鲜红的血液。
而此时楚楚的屋子里，一股细烟正在悄无声息地散去。
靠近楚楚后颈，一个小的看不见的红点子在白皙肌肤上显得格格不入。
原来是21遵循陆慈的吩咐去取楚楚的血液。
而得到了楚楚血液的陆慈连夜通宵做制约剂。
一管管形形色色的试剂被混合，一个个失败试剂的炸裂，直到最后一管微微泛黄的液体呈现在一众失败品之中，独一无二的制约剂制作成功。
此时已经过了半个月，陆慈本就消瘦的身子越发孱弱，他颤颤巍巍地走出实验室，一开门便是头上已经长了小碴毛的楚楚蹲在门口。
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陆慈，就这样二人都没有反应，直到楚楚没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