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发现了端倪。
“还站着做什么?坐下来喝酒!”锦衣卫百户招呼了站立的把总一声。
把总回过身,笑着说道:“对,对,喝酒,我这里还有一壶高粱酿,大家一起喝。”
招呼了一声,他把最后一壶高粱酿拿了出来。
几个锦衣卫凑了上来,拿着碗,一人接了一碗。
酒壶里最后还剩下一些,把总拿着酒壶和锦衣卫百户碰了一下,然后举起酒壶喝了一大口。
“过瘾!”干了一碗酒的锦衣卫百户被辣的吐了吐舌头。
把总拿起酒壶,给锦衣卫百户的酒碗里重新斟满。
“虎字旗不是大同的一家商号,怎么来草原上修筑墩堡了,你们王总兵就一点也不知情?”锦衣卫百户面颊坨红,嘴里吐着酒气。
把总本不想再说有关墩堡的事情,却也不想得罪一位锦衣卫百户,只能说道:“我不过是个把总,上面那些大人物的事情,哪里会跟我一个小小的把总说,咱们还是喝酒。”
说着,又与锦衣卫百户手里的酒碗碰了一下。
“反正今天也没事,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锦衣卫百户没打算放过对方,继续追问道,“草原可是蒙古人的地界,你们那位王总兵不管虎字旗修筑墩堡,怎么连蒙古人也任由虎字旗在他们草原上修筑墩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