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哈廉武功上未必比那些白甲巴牙喇,可他身上穿的甲胄,身下骑的马都是精挑细选出来。
有了好甲好马,身边又有人保护,几次冲杀,在身边护卫的拼死护卫下几经冲杀,才杀出重围,可身边护卫也没剩下几个。
至于其他的人他已经顾不上了,杀出重围后立刻找准一个方向头也不回的逃离战场。
四个牛录的奴骑,除了少部分人逃出去,剩下的人不是战死,便是成了俘虏。
然而俘虏的奴骑并不多,更多奴骑选择了战死,给围杀他们的虎字旗骑兵带来了不少死伤。
“留下一队人打扫战场,其他的人追击,别让那几个奴贼跑了。”马云九瞪着通红的一双眼睛。
理清了自家伤亡后,他整个人都处于暴怒的边缘。
胸甲骑兵自打成立至今,从没有过出现如此大的死伤。
一个骑兵师四五千骑兵打四个牛录的奴骑,居然死伤了二百多将近三百人,若非后来见势不妙,由短兵交战改成了铳击,死伤的自家骑兵只会更多。
以多欺少的情况下,还弄成了这副模样,他就从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追击溃逃的奴骑交给了
几个逃走的奴贼自然不需要用一个骑兵营追击,马云九把
柳超的
萨哈廉一逃出来,顾不上身下的战马会不会跑废掉,一个劲的催促胯下马疾驰。
随他一块逃出来的其他奴骑也都差不多,不断地抽打战马。
也正因为这股对战马的狠劲,真的让他们逃了回去。
逃回来的萨哈廉见到周围都是两红旗的人,心中那口气散了,整个人从马背上滑落了下来。
旁边的两红旗旗兵急忙上前把人从地上搀扶了起来。
“贝勒爷,您没事吧!”
“阿玛,阿玛,快,带我去见我阿玛。”萨哈廉挣扎着站直身子,想要用自己的两只脚站在地上。
可右腿上传来一阵刺痛,身子一歪,倒在了旁边的一名旗兵的身上。
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右腿受了伤。
一旁的旗兵见萨哈廉受了伤,先是用布把伤口处包扎上,然后才把萨哈廉背在后背上,背着他去代善那里。
趴在背上的萨哈廉只觉得两只眼皮发沉,不等眼皮合上,他使劲又睁大了双眼。
他知道这是因为一路纵马疾驰逃回来,路上流血过多的原因。
但他不敢睡,没见到自己阿玛之前,他不敢把眼睛闭上。
好在背着他的旗兵一路紧跑,没让他多等,便把他背到了代善的跟前。
“萨哈廉你这是怎么了?”代善一见到萨哈廉被人背着回来,急忙上前查看萨哈廉的情况。
背着萨哈廉的骑兵这时说道:“贝勒爷腿上受伤了。”
听到这话的代善目光看向萨哈廉的腿部。
果然在萨哈廉的右腿上看到了一处包扎的伤口。
“阿玛我的这点伤没事,养几天就好了。”萨哈廉示意自己的伤口没有多大问题。
腿上受伤的地方刀口应该不深,不然这一路颠簸下来,早就因为失血过多死了。
代善紧锁的眉头舒展了少许。
既然萨哈廉说没事,说明腿上的伤口不是特别紧要的部位,威胁不到性命。
“阿玛,接下来我要说虎贼的事情。”萨哈廉缓了几口气,继续道,“一时不察,我落入了虎贼的骑兵包围,足足有四五千骑兵,阿玛接下来一定要小心。”
“好,我知道了,萨哈廉你先回去养伤,你的仇阿玛会为伱报。”代善见萨哈廉嘴唇发白,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的症状,便让人先抬萨哈廉回去上药。
两红旗的队伍中也有马车,还是敞篷的。
萨哈廉被抬到马车上,有专人给他的伤口上上一些刀伤药。
“阿玛,我听说萨哈廉回来了,他怎么样了?”赶过来的岳托见到代善黑着一张脸,主动问起了萨哈廉的情况。
代善看了一眼岳托,道:“萨哈廉受伤了,我已经让人把他抬到车上去医治。”
“萨哈廉遇上了虎贼的追兵?”岳托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马车上。
马车上确实躺着一个人,周围还有几个奴才再周围伺候。
代善脸色不好的点了点头。
“四个牛录的骑兵回来多少?”
连萨哈廉都受伤回来,岳托知道没在虎字旗的骑兵手底下讨到好,便问起和萨哈廉带走的那四个牛录的事情。
这四个牛录的骑兵已经是两红旗能够拿出来的绝大部分骑兵。
“只回来了十几个人。”代善脸色难看的说道。
这一次的损失,几乎折损了两红旗一多半的骑兵。
闻言的岳托眉头紧锁在了一起,他道:“怎么会损失这么大,萨哈廉有没有说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