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过年时就提醒过王又锋王奶奶的病情。
宁肖最近出来写作业的时间也变少了。
她看着这条消息，停下来，手肘撑在吧台上，开始思考王又锋的这个问题。
“就是，”许南璟靠着木制小吧台，稍作思考，“……比如说多一个妈妈？”
他声音不大，来送茶的明东珩跟不远处的萧秉文都听到了。
不说萧秉文，连明东珩都分外诧异。
白蔹对“妈”这个字比较敏感，她没抬头，指尖随意敲着手机屏幕，只是垂下的那只手有些绷紧，“那还是算了。”
她拿起明东珩端过来的茶，低头风轻云淡的浅饮，眉眼懒散。
不远处，姜附离拿琴下来。
白蔹站直，她伸手，“给我。”
“啊……”许南璟看看她两手空空，对她说刚考完试这件事分外惊讶。
江京科研界知名的就那么些人。
“题目不难，会做的都做了。”这次是湘城一中自己出的题目，没联考一半难，白蔹做起来也得心应手。
白蔹没有要听的意思，她向许南璟挥手，“谢谢。”
然后转身往张家那个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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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个星期，高一高二的小朋友们也开学了。
萧秉文管理系，在国外也待过几年，英文却学得好，这还是
“他帮监狱长抓到了个人。”白蔹避重就轻。
等二人走后，许南璟才靠着吧台，看向明东珩，啧了一声：“白蔹妹妹，有点意思啊。”
白蔹稍稍抬头，萧秉文身后还有一个青年她没见过，“他去对面了，马上来。”
许南璟送的不止这一个，姜附离只让她收着，不喜欢就挂二手网站卖掉。
许南璟看着也很奇怪，白蔹似乎能预判姜鹤的下一步动作一样，她递给姜鹤的那一小块乐高就是姜鹤需要填的那一块。
“两杯奶茶，”许南璟这才半靠着前台，语气不紧不慢，“你同桌经常喝的。”
萧秉文颔首，几个家族都在抢种子选手，像梁无瑜早早就被陈家看重，高中开始进入实验室，除了他这两年也没其他出色的学生。
考试十一点半结束，白蔹十一点交了试卷。
黑水街那一块，能说得上话的也只有游走在国外的那些古老大家族。
“白蔹妹妹，”许南璟喝完一口茶，向白蔹打招呼，“你今天没去图书馆？”
“打电话。”小杰站在一边，恭敬的开口。
被陆灵犀骂过不止一遍。
因为一开学就意味着要期初考试。
文件里是马院士给白蔹挑拣的一些论文，都是值得看的量子力学，也适合初学者，主要是为了积累词汇。
杨琳站在收银台前，她头上裹着纱布，但这些伤痛对她来说已经习以为常，所以她没落下课程也没落下兼职。
等人走后，萧秉文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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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附离住处。
“这是新款包，”许南璟收回目光，从摩托车头拿出一个米色的包，递给白蔹，“你可以拿着装书。”
许南璟看看对面的奶茶店，想起来这个，又立马道，“白蔹妹妹，你等一下。”
湘城一中门口，宝蓝色的车早就等在路口。
“姜哥，”许南璟想起来萧秉文这事，对姜附离道，“黄教授那边你有什么联系吗。”
杨母撇开杨琳离开，这么多年她心里自然愧疚。
看到白蔹，他抬了下手，“白蔹妹妹。”
低头，给高嫣发过去一句话——
姜附离神色未变，但那张冷峻的脸上还是能看出来有些郁闷，他把琴盒递给白蔹。
但张妈半个月才能去看他一次，所以她并不知道这个消息。
萧秉文身边的萧一雷：“……”
“带她？”萧秉文收回目光，摇头，“给南璟三个胆他都不敢。”
星期六考语文数学英语，星期天上午最后一场考试依旧是理综。
沈清见镜头里出现了白蔹，就把纪邵军的手机抢过来，“阿蔹，你今天这么早回来？”
许恩的电话适时打过来，他声音带笑，“阿蔹，最近一段时间那些人没有再查探你外公的消息了，兴许是我们搞错了。”
“谢谢。”白蔹拿着剪刀，把箱子上的胶带划开，露出里面一堆鲜。
杨母很快接到她现任丈夫的电话，手机那头，声音分外讽刺：“你是给她钱了？别忘记儿子以后可是要结婚的。”
不过这种事白蔹就没跟张妈详说。
他们一家四口是听说湘城要发达了才回来，湘城房价涨了，就只在筒子楼那边买了套80平的房子，自从杨母一回来，丈夫就对杨家这件事十分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