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娄晓娥的大姐留宿城西四合院。
李铭昨晚搞定秦淮茹后,夜里没有再出门去爬墙娄晓娥房里,在家好好休息了一晚上。
在四合院二门的门廊边上,
董大爷跟阎埠贵两人小声嘀嘀咕咕的。
董大爷失望道:“我今天可是四点多醒了就没睡觉了,一直等着这个做好事不留名的人。谁知道,这次他没清理积雪。”
阎埠贵推测道:“可能因为雪还在下,等雪停了估计就会来了。一个冬天,他可是次次没落下。”
董大爷点头认同道:“是有这个可能,那咱们就接着再等一等。”
李铭拿着铁锹扫把走到前院院子里,“哟,董大爷、三大爷您二位这么早就起来唠嗑啊。”
阎埠贵回应道:“小铭,你又这么早起来。院子里其他人都还没起床呢。”
“醒了,睡不着了。”
董大爷解释了一下,“我们是在等着看,到底是谁清理的院门外的积雪。可惜还没等到那个人。”
当事人李铭边铲雪边说道,“管他那么多干嘛,有人愿意干活,您二位还嫌弃呀?”他心里想的是运气真不错,昨晚刚好没出去。真没想到还有人专门盯梢这事,他以后得慎重一点了。
董大爷辩白道,“那不能!这种做好事的人应该要受到表彰。我是打算找到人了就上街道办表扬他。”
阎埠贵劝道,“小铭,你还是先别忙活了,等会雪停了再清理吧。”
“我看这雪可能一时半会停不了呢。我先清理一些,等雪停了再清理的时候也更轻松。”
“再加上我打算等会就要出门去下乡,到时也没空帮院里清雪。”
阎埠贵不假思索道:“没事,院里还有吴名他们在。”
董大爷提醒道,“下着雪赶路下乡,这路上也不太安全吧?”
“问题不大,一路上全是平地,我就是想翻车也难,最多把车开到沟里去,我就是用抬也能把它抬出来。”
阎埠贵出主意道:“要不你还是打个电话给生产队,电话里先问问情况。一直下着雪,要是没什么事就别下去了。”
董大爷是懂得行情的,“对呀,老阎这主意不错,你先打个电话下去。打一次五分钱也不贵。”
简单的市内公共电话,收费简单清楚。
长途电话的收费就很麻烦,既分种类又分级数,那收费一般人搞不太清楚,最好是让交多少就交多少。
“我怎么就没想到打个电话下去呢?要不老话说的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姜还是老的辣!”嘴巴甜一点,有没有好处不知道,但是基本不吃亏。
嘴臭的人必定经常闹心,比如傻柱。
阎埠贵有些自得,“你就是太关心那温室大棚了,当局者迷,我这算是旁观者清。”
就这说话的一会儿时间,李铭已经铲好一条可供人行走的路。
既然可以不下乡,那确实等雪停了再清理也来得及。
李铭拄着铁锹,闲聊道:“刚刚广播的天气预报说,这雪是从咱们京城、冀省东北部开始下雪,然后会逐渐扩大到冀省全省、豫省、晋省、陕省、鲁省等整个北方地区。”
董大爷懂得北方的种田,“多下点雪也好,前面两次只下了一点小雪,压根不够小麦返青跟春耕的需求。”
阎埠贵附和道:“这雪还是下到乡下好,省得咱们城里还得清理积雪,乡下还得运雪去田里。两边都挺累人的。”
南方人的李铭有自知之明的闭嘴听两人闲扯,他确实不懂得下雪不仅不会冻死冻坏小麦,这时候下雪居然还是小麦丰收的关键。
闲聊了一会,三人各回各屋,住倒座房的董大爷继续监听院外的动静。
李铭把铁锹扫把拿回家后,他接着又出门去城西四合院吃早餐。
同样正在院里除雪的福伯给他开的门,“晓娥她们还没起来。”
“估计她两是昨晚聊天聊到很晚才睡。福伯您去拿扫把,我来用铁锹。”
福伯也没多客气,“行,你力气大,用铁锹比我快多了。”
有李铭的加入,三下两下很快就清理了一遍。
李铭也没等娄晓娥起床,吃了福妈做好的早餐就去轧钢厂了。
出门的时候,他探查了一下,胡同里没人也没人监视,他就把路面积雪全清干净了,等会他开小货车回来比较方便停车。
在轧钢厂保卫科,他打了个电话给向阳大队,确定了大棚那边没问题。随即他开上小货车去职工楼的工地溜达了一圈,确认没什么意外情况才回城西。
干一行爱一行,该他负责的他还是很认真的。
刚巧他到城西小院,娄晓娥带着她姐姐出门买东西去了。娄大姐昨晚是骑车空手来的,生活用品还是需要采买的。
女人买东西,时间不好说,他才不会傻乎乎的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