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十的月亮已经很亮了,院子里也点着路灯。
娄晓娥就站在院子中间,笑嘻嘻道:“刚好有一户人家修房子,瓦片都收起来。小铭给了人家两块钱,说是要买个房顶票。爬房顶的梯子还是房主人提供的。”
福妈笑道:“也就小铭能想出这样的主意。”
娄晓娥得意道:“小铭把工作证给他们看了,说好了损坏会赔偿。房主他自己也经不住诱惑,在小铭的帮助下,也跟着爬上房顶一起看。”
“你们胆子真是大,摔下去了就不好了。”福妈还是稍微提醒了一下。
娄晓娥是毫不担心,“有小铭在,我才不会摔着。就是摔下去了,小铭也会在下面抱着我。”
李铭的身手好,福伯福妈俩人也是见识过的。
福伯叮嘱道:“还是要小心些,万万大意不得。”难听话,淹死都是会水的,不合适讲。
“偶尔这样,每次都是十分小心仔细的。”
李铭接着又说道,“你们慢慢聊,继续等大姐回来。我去职工楼工地那边看望一下那些值班的人。”
娄晓娥也是懂收买人心的,“带点吃的过去吧。这个时候,他们也饿了。”
“我今天在家炸了一些春饼,我估摸着你劳动节会送些吃的给人,春饼一时半会坏不了。”福妈也是积累了经验。
“那我就带些春饼过去给他们尝尝。”
李铭用自行车载了两鸡蛋筐的菜回95号四合院,中午办茶话会的菜。
有酒有菜,东西交给秦淮茹后,他就又溜了。
他要带娄晓娥去看电影,娄晓娥说要一起看他在电影里的样子,那就只好带她去看一场。
11点,
李铭回到95号院的时候,院子里桌椅都摆放好了。
天公作美,没有下雨,阴天。
“我还担心跟昨天一样,临近中午会下雨呢。”昨天临近中午的时候下了点绵绵细雨,他跟娄晓娥两人为了避雨,提前去吃的午饭。
阎埠贵看着天说道:“昨天那场雨也小,地上的土只湿了一点点。”
吴名抽着烟,“一直没怎么下雨,我们轧钢厂边上的河水都变少了些。”
阎埠贵说起上周的新闻,“上星期,京密引水工程建成了,也正式通水了,咱们应该不会缺水。”
去年京城严重干旱,全年降雨量只有377毫米,10月10日就开工了京密引水工程二期,今年4月24日基本完工。
吴名不紧不慢道:“天上没下雨,河里没水,引水渠也没有水可以引。”听着语气就不是担心的,只是纯粹的闲聊。
茶话会的事情,秦淮茹张罗,傻柱主厨。李铭也是闲着,“应该不至于那么严重,今年下了好几场大雪。”
吴名解释道:“我最近不是打听乡下的情况么?有用的消息没打听到,听到的消息都是在抗旱,保证小麦的产量。”
李俊义点头道:“我听来的消息也是如此。”
阎埠贵打听到的消息更准确,“那是以前的旱地,去年改成了水浇地,去年大旱还增产了很多粮食。为了不减产,今年不就得在抗旱上面多下苦功!”
吴名心悦诚服,“三大爷,还是您的工作做得细致。”
董大爷走到前院,“中午这天气好,不冷不热。”
李铭笑道:“等会我陪您多喝两杯。喝好了,下午休息一下,晚上看电影。”
董大爷乐呵呵道:“自从小铭来了咱们院,我这日子是越过越精彩。”
刚好三大妈摆好碗筷,“别说您了。我们现在学习思想,街道办还让我去其他大院做报告。”
“我去了一次。面对那么多不认识的人,我整个人是浑身发颤,说话都不利索。我是不敢再去了。”
三大妈是有基础的,大院里学习思想的考核,2月、3月两次都是名列前茅,被街道办选为代表去宣讲。
但是,上台发言,一般人还真会发憷。
别说不认识,就是被一堆认识的人注视着,很多人都会紧张得全身发抖,说话声音打颤。
吴名胡扯道:“您这就得怪三大爷了。他没教您。”
李俊义附和道:“对啊,其他大院的那些大妈大婶其实就是您的学生。三大爷是当老师的,有经验,他应该先提醒您一下的。”
三大妈听着感觉好像这俩人讲的有那么一丁点道理。
阎埠贵急忙道:“你俩别给我乱拱火!这怎么教?我也不懂怎么教啊!”
吴名继续胡侃一通,“您教了那么多学生,叫他们到讲台上发言的情况总是有吧!就一样的意思。您啊,没上心。”
董大爷也笑道:“老阎,你这就是做差了。这出去作报告都是代表咱们院的形象。”
“你们是唯恐天下不乱。没上去之前,谁知道她什么情况。再说她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