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这事一定得快!
可以的话,尽量不让对方知道是自己做的。
让对方不明不白的做个冤死鬼。
在仇人面前嘚瑟,意义不大。
李铭的报复措施绝对出乎粮食局项德灏的想象。
“你先回去工作。我派人去找些城东粮食局的各种传言,再找到项德灏的字迹文件,找人摹仿笔迹,以项德灏的名义去举报那些人。”
“然后故意暴露举报的事?”秦淮茹也不笨。
“后面的事情,我会安排好,等着瞧好吧。你处理好粮食关系的手尾就行。”
“那我对院里的人说,我这个月的粮食是你借给我的。”
李铭白了她一眼,“那你啥时候还我?你还不如说找我借的钱,打算从乡下买些粮食救急。”
秦淮茹笑着奉承道:“这样更好。没有什么事难得住你。”
李铭最讨厌冬天的厚衣服,“记得好好表现。”
“大老爷,我哪次不是尽心尽力服侍你!”
礼尚往来,秦淮茹同样白了他一眼。
时时被浇灌,越发娇艳欲滴,妩媚的样子确实勾人心魂。
李铭明显很吃她这一套。
“那就再接再厉,额外嘉奖你一次。奖励金瓜子一粒。”
“金瓜子对我也没什么用。”秦淮茹嘴上嫌弃着,可惜脸上的笑容没藏住。
李铭把收集来的黄金,按3克一粒,做了一些空心的金瓜子样式。
11月,也就是这个月开始,当月例钱发给娄晓娥和秦淮茹,每人每月一粒。
按现在的官方牌价,3克差不多就是20元钱,他给周晓白每月20元的零钱,对三女做到了表面的一视同仁。
发月钱是归属权的一种确认。
金瓜子做工精致,秦淮茹把玩了一会,又递回给他,“你帮我保管好。”
“你自己保管,放在你的桃园小别墅门前的石桌上了。”
“知道啦!我回去上班了。”
秦淮茹的桃园小别墅,娄晓娥的绿洲小木屋,都是她们私人场所。
“去吧。”
李铭看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心里想:
‘没有实力的人,占有十分漂亮的女人真的容易招灾。’
没有多想,他命令治安股的杨大奎、李方胜两人,去城东粮食局去打探消息。
傍晚。
临近下班。
科长办公室。
‘粤省努力为国家多榨好!’
‘赣省二季晚稻大面积丰收!’
‘云省新建扩建一批化肥厂!’
‘陕省又新建成一座氮肥厂!’
李铭看着报纸,琢磨等会找哪个大门继续蹲守抓夹带的人。
砰砰砰,砰砰砰。
“请进。”
李方胜喊道:“科长,我们回来了。”
“辛苦了。外面冷,先喝两口热茶暖暖身子。”
李铭把报纸收拢扔一边,开水泡茶慰劳两名下属。
杨大奎边关门边汇报,“粮食局狗屁倒灶的事情还真多,其中有个比较特殊的事。”
“特殊在哪?”
李方胜郑重道:“好些人对项德灏老婆的去世有一丝怀疑。”
“上次没仔细问你们。他老婆应该还很年轻,怎么死的?”
杨大奎端起茶杯没喝,先捂手,“自杀。8月份的时候自杀的。”
“老师?”
李方胜快人快语,追问道:“科长您怎么猜中的?”
“在那个时候自杀,治安分局不太会怀疑是真是假,只有几种人,我随便猜了一个。”
李方胜娓娓道来,“项德灏老婆的年龄比他大好几岁,长相也不是很好。”
“甚至项德灏的同事有开玩笑,说他老婆是他的老娘。”
“项德灏为此早就想离婚了,吵闹不断,但他老婆、女儿、儿子全都不同意,也就离不了。”
李铭好奇问道:“他们一家子多大年龄了?”
李方胜打开记事本,“项德灏38岁,他老婆大他几岁没问到具体数字。两人有个女儿21岁,去年出嫁了;有个儿子18岁,还在念书。”
“38岁就有21岁的女儿,结婚挺早的。”
李铭这话是从他自己的切身经历说起。
人家那个其实才是正常的,建国之前,15-22岁结婚是很普遍的现象。
很多年轻人外出闹愅命,家里都已经有了一位说亲的妻子。
杨大奎不太赞同,委婉道:“还好了,蛮多人结婚早的。”
李铭示意李方胜继续汇报。
李方胜接着道:“粮食局好些人认为项德灏老婆不会自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