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家伙反而继续原岗上班,这不就是捅了马蜂窝了。”
“连闹了好些天的新闻,最后还是把管事开除了算了结。”
李铭也看到了这个事,“别人的事情,咱们也不知道内情,只当个热闹看。”
“找个合适的时机,在工厂里设立一个意见箱,星辰公司派人每周三、周六各取一次信件。欢迎基层员工提意见。”
“可以提生产技术方面的,可以是管理的,也可以是其他方面。”
“采纳了的建议,可以给当事人适当的奖励。”
大舅哥提醒道:“有些人会提一些过分的要求。”
李铭不以为意的说:“他提他的,我们不一定要按他说的做。”
“以后工厂多了,我们很难了解到最下面的事情,这是听到不同声音的一个渠道。”
港岛两家工厂,深水涉一家,荃湾的大楼建好之后又会有好几家工厂。
砰砰砰,砰砰砰。
接到通知的顾问黄福义赶来了,“李董,董事长,娄董。”
“李董,这些资料是收集到的各国建筑事故的汇总。”
“只有最近几年的。远一点时间的,不太好找。”
没有互联网,京城的周晓白等人找了好些天,实在难找到足够的资料。
李铭就改安排港城的黄福义去找,钱让临时工帮忙找。
厚厚的一大叠,李铭惊讶道:“这么多?”
“平常没注意。桥梁、大坝、在建大楼,垮塌的数量还是挺多的。”黄福义边说边把资料交给李铭。
名气大的:珐国的马尔巴塞大坝、意达利的瓦依昂大坝、毕利时的布德维内韦格大桥、镁国长滩大桥、镁国堪萨斯大道桥、加拿达的苍鹭路大桥等等。
五六十年代,各国都在大力搞建设,建造大楼、修桥铺路、兴修水利。
开工的项目多了,事故多一些也挺正常的。
现在是兴旺发达的景象,50年后,这些设施就需要巨额资金维护,成为一个个安全隐患。
李铭连翻了好几页,询问道:“怎么没有一例日笨的?”
黄福义解释说:“您之前说了,优先选取设计失误的案例,飓风、地震这样的情况靠后考虑。”
“英文的资料比较方便找,已经找到这么多例子了,他们也就没有去找日笨的例子。”
李铭也不强求,“算了,就这样吧。”
“便宜日笨的建筑公司了,出了事就可以怪到地震的头上,屁责任没有。”
以日笨现在各个行业的风气,相信日笨的建筑公司都能出淤泥而不染的严格执行规定,那还不如信母猪会上树。
比较有名的:熊本县水俣湾的水俣病、新泻也有同样的水俣病、四日市的哮喘、富山县通川流域的痛痛痛病、九洲和四国一大片区域的米糠油事件各行各业符例子数不胜数。
大舅哥凑趣说:“说起地震。我年后去日笨的时候就碰上了小地震。”
“当时还以为是我自己晃神了,边上的翻译说是地震了,我才反应过来。”
娄晓娥突然问道:“日笨好玩么?”
大舅哥也是酒精考验的,没有上当,“那几天时间,我天天要拜访客户,忙得不可开交。我哪里知道好不好玩。”
“来港城觉得港城的空气不好,去了日笨才知道,那里的空气更差劲。”
黄福义附和道:“港城的水泥厂、电厂、塑料厂越来越多,空气是不太好。”
李铭也参与吐槽,“这也是我不喜欢港城的一个缘故,除了山顶和岛外,满大街都是一股塑料味。”
随便三人胡扯,娄晓娥没有追根究底。
港城这个世界,真的什么都有。
湾仔骆克道的酒吧一条街,正在逢勃发展,在越国打仗的镁国佬路过港城最喜欢光顾的地方。
各家歌舞厅的广告词,都是直击痛点。
没穿衣服的照片,也有小报光明正大的刊登。
说句群魔乱舞一点也不夸张。
晚上。
娄晓娥跟着李铭回了小世界。
沙漠绿洲的湖边。
赤着玉足漫步在松松软软的沙滩上,是一种享受。
娄晓娥挽着他的手散步,“我让人查了下,只有何兰的属地‘安的列斯群岛’有比较多的免税政策。”
“港城的人几乎都是英语,并不怎么熟悉荷语,也不太懂何兰的法律体系。”
“我们要是在安的列斯群岛注册免税公司,后续可能会有一些法律方面的问题。”
李铭也不强求,“这样的情况是有很高的风险。”
“那就去隔壁的澳城、薪加坡注册些公司,参与进星辰公司和火星贸易公司,刚好有拓展南洋市场的理由。”
港城、澳城本来就是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