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铭闭着眼睛慢悠悠的说:“不符合时下的风气,这种电吹风属于享乐注义的物件。”
“而且它用的是电,要用的时候没电也用不了。”
秦淮茹追问道:“生产了拿去出口呢?”
还挺认真的,李铭睁开眼,耐心给她分析:
“成本问题,咱们没有相应的产业链,生产成本会比瓯镁日来得更高,价格比不过人家,又没有品牌效应,产品是没有竞争力的。”
“还有工业品也不是我们想卖就能卖的。”
“封锁不单单是不让我们买东西,更主要是不让我们卖东西,只许我们卖一些初级产品或者他们自身没有生产的东西。”
80年代,服装等低级制造业能转移到内地,除了因为日韩、港台等区域的工资提高,劳动力密集产业天然的会朝人力成本低的地区转移。
更因为在苏镁争霸中处于劣势的镁国为了拉拢我们,解开了对我们的封锁,对我们开放了市场。
解开的理由,镁国智库、议会、正府每年都有白纸黑字的报告,写得明明白白:通过交流接触,促使我们解体!
我们胆子够大,敢接受这样的挑战,把衣吃下去。
几十年后,镁国佬觉得貌似这招对付不了我们,又开始搞七搞八的想重新封锁。
可惜啊,我们聪明的与各国建立了紧密的经贸往来,镁国佬要是不给足好处,其他国家可不会随便跟随。
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只有威逼没有利诱,搞了好几年,除了个别国家跟随,没什么国家响应。
娄晓娥也在学习,对国际贸易有一点了解,“那些资本家只要有利润就会想办法做生意。”
“好多加拿达、澳国的小麦实际都是镁国人的小麦,转了一手就又卖给了我们。”
李铭吃着秦淮茹喂来的水果,“不同利益的人聚合成了一个群体,内部总会有不同的看法、不同的利益点,很正常。”
“以后咱们公司内部同样会有类似的问题,一些人会只聚焦于子公司自身的利益,不大乐意执行公司的整体规划方案。”
“这样的人,要是谈话后他们还不改正,咱们就要把人从那个位置上挪开。”
娄晓娥回应道:“嗯,我会记住的。”
“对了,许经理和黄顾问按你的要求,下午已经给了那个叫阿海的小头目支持。”
“阿海愿意以后一周两次汇总提供消息,紧急的消息会立刻派人到保安公司报信。”
李铭无所谓道:“随便吧。有就来,没有就算了。”
秦淮茹看了下时间,发现出来有点久了,“你们两慢慢聊,我先回去了。”
娄晓娥关心道:“秦姐,你身上的淤痕不要紧吧?”
秦淮茹没好气的说:“还不是你们两给我乱来!”
“也没关系,我婆婆又去以前雨水那间屋子住了。有长袖的衣服遮住,别人看不到。”
娄晓娥笑嘻嘻的揶揄道:“我怎么觉得你刚才挺享受的。”
秦淮茹败退道:“没空跟你拌嘴了。大老爷赶紧送我回去。”
“知道啦!”
两天后。
4月22日,午后。
京城的创新技术研究所。
张海洋刚回来,咕隆咕隆的一大搪瓷茶杯的水就灌进了肚子里。
“这鬼天气,前天穿长袖还感觉凉飕飕的,今天穿短袖都觉得热。”
罗芸奇怪问道:“那本工程书不是已经给那几个大单位送过去了么?你这又是跑到哪里去了?”
张海洋打了个饱嗝,“去接人了,有朋友今天被放出来了,我去接他们。”
“接谁啊?”
“联合行动。”
罗芸恍然大悟道:“原来是那些人啊。”“你又跟他们凑到一起了?”
一直默默看书的周晓白也抬起了头。
李铭多次强调过,不许与那些人有瓜葛,省得被牵联。
张海洋连忙说:“他们改变立场了,已经是好的同志了。”
“他们也加入了造访。”
罗芸替周晓白说了句警告的话,“少跟他们不清不楚,小心你也被抓起来。”
张海洋唉声叹气的说:“意兴阑珊呢,大伙都没啥想法了。”
主要是不成气候了,一个月后,‘联合行动’搞了一场纪念活动,然后从此结束了活动。
其中好些人为了避免当兵找工作的时候会有麻烦,彻底的改名换姓。
几十年后,依靠人脉资源又活跃在各个领域,除了关系亲密的人、老对手等,一般没人知道他们有这么一段经历。
李铭选择避而远之。
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光道,不单不与这些人产生交集,也不与现在风头正盛的人产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