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火那边的情况也是如此,除了洪泰自己开的店面,几乎就碰不到抵抗的人。
猛火没兴致地随便k了几拳,他问洪泰的小弟盲狗,
“知不知道韦吉祥在哪?”
“应该是在广东道那边的废弃大楼,我去过一次。”
“算你识相。”
“洪泰都没了,有什么识不识相的。”
猛火带着洪泰盲狗叫他指路,
废楼8层猛火看到韦吉祥被关在狗笼,韦吉祥浑身是伤,嘴唇紫的像是尸体。
猛火吩咐手下砍开狗笼的锁链,他打电话给林子社,
“阿大,找到了韦吉祥,韦吉祥的情况不太好。”
“送去地下诊所给我治好他,我跟ruby现在过去。”
“好~”
猛火提着盲狗的领子问,盲狗被衣服扯的喘不过来气,
“这里哪有地下诊所?”
“鸭鸭鸭…寮街。”
“带我去,小的们把韦吉祥给我小心抱下去,这是大佬要的人。”
“好~”
猛火的手下小心翼翼地把韦吉祥从狗笼里拖出来,几个人把韦吉祥从8楼抬下,几人嘀咕着洪泰办事连个地方都没有,呸。
韦吉祥这时醒来了,虚弱的连疼痛都感觉不到,嘴里迷糊地说,
“水,水,我想喝水。”
“兄弟到下面才有水,如果你在这里一定要水,我现在下面就有“柠檬水”,水等到下面在说吧,你放心我们大佬要的人阎王爷都带不走。”
“谢谢啊。”
“又晕过去了?探一探鼻息先。呼,还好没死。不然没法跟阿公交待。”
……
林子社带着ruby坐到车里,刚才的那顿饭早就吃完了,他收到消息后就跟ruby说,
“找到韦吉祥了,他的情况不太好。”
“阿社,伱去看看祥弟吧,我就不去看他了。”
林子社挑了挑眉头,他可是知道ruby对韦吉祥的情深。
“真的不去看?”
“我不会介意的。”
ruby抛了个白眼给林子社,她没好气地说,
“阿社,怎么你也懂女人设圈套的那套?”
“不介意才怪咧,刚才跟你说救韦吉祥,猛火和壁虎白眼都翻到脑袋上了。”
林子社撇了撇嘴,其实他是有点在意的,
“你男人很大度的。”
“小气鬼,以为我没看出来你不高兴。”
ruby似乎心中藏了许多话,最后化为了不想见到韦吉祥。
她挽住林子社的手臂,头靠在他的肩膀说,
“这是帮他的最后一次,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林子社微微点头下车,他跟猪润前往地下诊所,猪润看了一眼后面突然说起ruby,
“大佬,我刚刚连麻袋都准备好了,就等大佬一声令下沉海,还好大嫂知趣。”
“你大佬有这么恶吗?”
“有,恶过人。”
“我只是讨厌洪泰太子。”
林子社笑着拍了猪润的肩膀说,
“如果ruby觉得不合适,我就放手。你大佬这么帅,不需要强求的爱,即使你强求来100个女人都得不到1份真心。”
“女人多,爽啊~”
“刁你个粗人,懂嗨爱情。”
“讲真,大佬这么帅,我觉得只跟一个女人在一起,对于世界都是一种损失,应该要多播种。”
林子社被猪润这个简单粗暴的家伙逗笑了,他忍俊不禁地笑起来,
“你有一句是对的,你大佬这么帅,只跟一个女人在一起,对于世界是一种损失。”
“女人多,爽。大佬这句不对吗?”
“emmmm…对!”
“那大佬,我不是全对了。”
“猪润真聪明。”
林子社电话响起,他听着跟踪洪泰父子的马仔汇报,从他银蛇踩进深水埗的地头,洪泰父子就别想走了。
“大佬,洪泰父子收拾了好多个行李箱啊。”
“跟着他们,直到他们收拾完要跑路,给我打个电话。”
“好的,大佬。”
……
曹达华收拾完残局正在酒吧里吹水,喝着冰冷的啤酒吃着生米,
“你们都不知道,我一出场那些洪泰仔立刻就投降。”
“马栏达不愧是银蛇哥头马,果真有料。”
在场的小弟们哪个没见过马栏达做事的,曹达华是林子社身边的红人,谁红捧谁是定律来的。
脚再臭,他们也得用力捧着。
这时有个机灵的小弟指责刚刚的小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