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程程汗颜。
其他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们放心吧,等你们生意做大了,如果钱不够,家里肯定会支持的。”安大爷笑道,安程程这才放心。
回到房间,安小觉和安程程躺在床上一直没有入睡,安程程是心疼这辛苦挣的钱就这样白白给出去一半,安小觉则是期待着接下来这生意该怎么扩展呢?还有这家还分不分了?
“你不想分家啦?”听到安小觉的疑惑,安程程一下子坐了起来。
“你忘了那个老太婆怎么对咱们的啦?”
“没有忘,那毕竟是原主他们太懦弱了啊?”安小觉答道。
“你这就是受害者有罪的理论啊,懦弱就得受欺负啊?”安程程一脸的不高兴。“那个安老婆子现在是看咱们硬气了才不欺负咱们的。”
“除了她,其他家里人对咱们还是挺好的呀。”
“单纯的小觉同学啊,其他家里人,除了那几个小不点还没有受污染,安大爷也算是个明事理的人,其他的一面指望着咱们挣钱一面又眼红着。”安程程顿了顿“还有那个一直没露面的安三叔,原主记忆里对他的印象也不是很好呢,也不知道这家伙在哪儿念的什么鬼书呢。”
安小觉点点头,的确如程程所说,自己也不能因为过了几天安稳日子就忘记原主她们遭的罪了呀。
这分家的事情看来还得执行。
一夜无话,翌日一早小觉和程程坐着大柱驾着的牛车便赶往清明镇开始了一天的生意。家里小孩子也吃过早饭去了书堂,安大爷和安老二去了农地和菜地忙活了。
“咦?”柳氏见安老婆子没有起来吃饭,有些疑惑,特意去她房里看了看。
“这,您这是?”安老婆子捂着肚子缩在床上,一脸的痛苦,额头还有些发热。
柳氏连忙找来大房和三房媳妇前来照看,自己则去找安大爷和安老二,前来的郎中给安老婆子号了脉,咨询了一些常规问题,便开了药方前去抓药,安老二煎好药,待安老婆子服下又睡了会,没想到突然惊醒,又将药全部吐了出来,更感胸口闷痛。
郎中又换了几副中药,方才稳定。
一连几日,安老婆子卧床不起,只觉头晕力乏,口干舌燥,连粥都喝不下,胃如火烧,请了几个郎中看也不见好转,只说是上火之症,一家人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