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阳王什么时候娶了个侧妃,众说纷纭,有知情者小声的透露出来。
“有些年头了,当时这侧妃有些傲骨,不肯困在后宅之中,扭头就跑了,当时全城搜捕,热闹的很。”
“如今这侧妃怎么又回来了?”
“我瞧着八成是被抓回来的,否则过了那么久了才回来?”
“真是可怜呢……”
“东厂督主带着夫人来了,也不知道这位夫人与王爷侧妃相比谁更凄惨?”
……
一入府,姜琳琅便听到了关于童也与自己的传言,她在沈清淮手底下行事这么多年,竟然从未听过这个消息,她真的是白当暗桩那么多年了,人尽皆知的事情了,偏她还被蒙在鼓里。
楼弃的手抚在她的腰上,在众人的眼里,恐怕她与那祸国殃民的妲己没什么两样。
踏入正堂,一袭华丽衣衫的童也便径直迎了上来,“琳琅。”
“童也。”她的这一声童也有些哽咽,若不是因为她,童也现在还是那山涧中自由的鸟儿。
“走,我们去偏殿说会话。”
童也拉过姜琳琅就要走,楼弃挡在了面前,不肯让步。
他目光落在了沈清淮的眼中,“王爷不会想要在今日动我的人吧?”
沈清淮微微叹气,视线却落在了童也的身上,“本王王府的守卫不会比督主的东厂差,更何况她与本王的侧妃在一起,无人敢将她如何。”
姜琳琅抬手拽住他的衣衫,轻轻的摇了摇。
这一幕落在了童也的眼中,她看向楼弃的目光中依旧充满了不屑。
忆起童也保护姜琳琅的那一幕,她的武功多高,他自然是知道的。
楼弃这才向一旁站了站,“别说太久,时辰到了,我们就该回了。”
姜琳琅点了点头,这才跟着童也去往偏殿,在踏入偏殿的时候,她看到了童也脖子上的痕迹,目光微有闪躲,“你与恒阳王……”
童也捂住自己的脖子,冷笑了一声,“不过是一枚觉醒了的棋子而已,他竟觉得不一样了。”
叙述完自己的事情,她看向姜琳琅,依旧不解,“倒是你,那楼弃为何偏偏不放过你?”
姜琳琅愣住了,想起黑夜里楼弃的另一面,她便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她动作极其不自然的想要遮盖什么,“恐怕是因为他义父之死与我有关,不想让我好过吧。”
话虽这么说,她心里清楚的很,是因为她如今是唯一一个知道他秘密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可方才见他如此紧张你的安危,不像是……”童也目光如炬的盯着姜琳琅。
突然上前一步,将她的衣领扯开,露出了暗红色的痕迹。
童也不可置信的后退了一步,“他竟……,听闻太监因不能行男人之事,总有些下三滥的手段。”童也微微叹气,“只是苦了你了,我一定想办法救你出来。”
姜琳琅欲言又止,听到童也说救她的时候,她选择了沉默,反正对于世人来说,楼弃确实不是男人。
“如今你也深陷囹圄,又如何救我?”
童也信心满满,“我自有办法。”她凑到了姜琳琅的耳边,轻声说出了自己的主意。
姜琳琅听后摇了摇头,“此计在我想杀楼悯鸿的时候,便已用过,他恐怕不会再信我了。”
童也听后,沉默了片刻,“有了。”便又对姜琳琅附耳说来。
姜琳琅听闻后,不太确信,“可行?”
童也点了点头,没有一丝怀疑。“可行。”
回去的马车上,楼弃见她神色欢愉,忍不住将她圈在自己的怀中,“她同你说了些什么?”
姜琳琅面色红润,“不过是女儿家的心事罢了。”
楼弃不再追问,到了楼府,他先一步下车,向她伸出手,她很自然的将自己的手搭在了他的手中。
楼弃有些不可思议,面对她的帮助,这一次她竟然没有选择无视,开心之际,径直将她抱了起来。
“有人看着呢!”她轻轻的拍打了楼弃一下,试图挣扎着下来。
楼弃抬头环顾四周,奴仆们早已低下了头,恨不能的将自己的头埋到泥土中去。
“哪里有人?!”说着不管不顾的低头吻了上去。
姜琳琅的双眸渐渐迷离,楼弃这才肯罢休,抱着她向内室走去。
天色还未全然暗下来,因为方才的吻,姜琳琅脸上的那抹神色还未退却,楼弃舍不得移开视线。
“琳琅,我想……”他欺身而上,“若是你能永远留在我的身边,该有多好,你别再逃了……”
难得的,姜琳琅抬起手为他褪去了衣衫,“琳琅?”
上一次,这么主动,还是她说想要拥有与他的孩子,为了杀他的义父。
“夫君。”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