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这附近就只剩下了傻柱和许大茂两人,这让两人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这些人终于都离去了,要是这些人再不离开的话,他们都担心,自己会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和这些人吵起来,或是打起来。
之前,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就知道,这些工人,会恶心他们,可当两人进去之后,才发现,这些人做的有多么的过分。
“该死的混蛋,这些人都没有长眼睛吗,为什么不在位置上拉,该死的混蛋,这些人一定生不出儿子来,就算有,这儿子也没有屁眼。”尤其是许大茂,本来就是第一天来扫厕所,着实被恶心坏了。
“许大茂,傻柱你们两人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干活,你们是想要被扣钱吗?我警告你们两人,要是打扫的不干净,被投诉的话,是要扣钱的,并且还会留下记录,要是记录的次数多了,你们两人可是会被开除的。”说完,老王头就不再理会傻柱和许大茂两人。
看里面的情形,就知道傻柱和许大茂两人,是被人整了,而且,整他们两人的人数还不少,不用他出手,这许大茂和傻柱两人的工作,就不会轻松,可见这两人在轧钢厂有多么的不招待见。
不过,这样也好,许大茂和傻柱两人,越不招待见,就越会被人整,如此一来,不用他出手,傻柱和许大茂两人,也会极为凄惨,即完成了领导交代的任务,还不用担心会被傻柱和许大茂记恨。
这两人现在可都是轧钢厂的名人,他怎么会没有听说过两人呢,自然知道这两人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是被两人,给惦记上,还不知道这两人会如何收拾他这个快要退休的老头,怎会不担心。
其实,要是可以的话,老王头并不想参与到这件事情中来,他就是一个扫厕所的,只想和以前一样,安静的扫厕所就行了,然后,等年龄到了,就退休,回家好好享享清福。
可没办法,领导都给他说了,不对,应该说是下达了命令,老王头可没有胆子违背领导的命令,虽不想得罪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可得罪领导,和得罪许大茂傻柱这两者之间,老王头觉得自己还是选择针对许大茂和傻柱两人的好一些。
现在好了,他不用去针对许大茂和傻柱两人,已经有别人在替自己完成这件事情了,他只需要监督许大茂和傻柱两人好好干活就行了。
‘该死的老王头,现在都敢和他这么说话,真是该死。’
以前,这老王头连和他说话的资格都没有,没想到,现在他却沦落到归老王头管了,许大茂有心给老王头一点教训,
却没有那胆子,因为许大茂心中十分清楚,这个时候动手,厂里恐怕会直接将他给开除。看着已经开始打扫的傻柱,许大茂也不得不咬着牙开始打扫。今日注定是许大茂和傻柱两人的受难日。
之前,看两人不顺眼的人,时不时的就往厕所里扔大石头,让许大茂和傻柱两人白扫了。刚开始的时候,许大茂和傻柱两人,还会骂骂咧咧的,甚至是打算将这捣乱的人,给找出来,却绝望的发现,
这是团伙作案,相互包庇,就算他亲眼看见了,也会在其他工人的包庇,以及保卫科的偏袒下,无疾而终,甚至是他们两人,还要憋屈的给捣乱的人道歉,几次下来,许大茂和傻柱两人也算是明白了,就算抓住人,找保卫科的人,也没用,只能老老实实的干活。
可就算是这样,今日,许大茂和傻柱两人,也没少被投诉,打扫不干净,厕所比之前更脏,最后自然是两人扣除两人当天的工资。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今天是许大茂和傻柱两人扫厕所的日子,早早就在四合院门口等待两人回来,想要借此机会,好好嘲笑两人一番。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下班时间,要比车间工人更晚一些,白夜回来的时候,就听到不少人,在说许大茂和傻柱两人,在轧钢厂的遭遇。
这让闫解成等人十分好奇,想要知道许大茂和傻柱两人,有没有被轧钢厂的工人,给玩坏。就他们听到的这些事情,已经能够确定,许大茂和傻柱两人,今天过得很是辛苦和憋屈。
许大茂和傻柱两人,并没有让闫解成等人久等,很快,闫解成等人就看到许大茂和傻柱两人,正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四合院走来,
看着两人那疲惫的样子,闫解成等人十分开心,一看两人这样子,不用问就知道这两人,被轧钢厂的工人们,收拾的不轻。
四合院里的人,是什么德行,许大茂和傻柱两人怎么会不知道呢,他们没回四合院,关于他们两人在轧钢厂的事情,恐怕已经传遍四合院了。说不定这个时候,闫解成等人已经在门口,等待他们,想要看他们的笑话了,以及趁此机会嘲讽他们了。果然,当他们靠近四合院的时候,就看到闫解成等人在门口等待着他们了。
“傻柱,你有没有觉得,这一段时间,闫解成等人是越来越过分了?”“怎么,许大茂你想要教训这些人一番吗?”
“当然,要是我们再什么都不做的话,这些人会更加的猖狂,你也不想这些人不断在我们面前蹦跶,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