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心捏紧拳头,一定是南烟!
“那能治好吗?”顾时渊有点心疼,“总不能一辈子就这样了?”
“这位小姐的嗓子应该很久以前就出问题了,如果早点来兴许还能治好,现在回天乏术了。”医生摇了摇头,不无叹息。
“怎么可能?半个小时前还好好的。”顾时渊很是不解。
“根据检查,喉咙问题至少半年前就有了。”医生很是笃定,甚至还拿出了检测报告。
顾心捂着脖子,眼泪哗啦啦往下掉。
为什么会这样?
她的嗓子啊!
虽然没有证据,但她知道肯定是南烟在捣鬼!
拎着包立马冲了出去,直奔顾家老宅。
周末,顾振东跟余晚舟不需要接送孩子上学,正悠闲的坐在人工湖边的花园小亭中打掼蛋。
楚天连输三局。
顾淮予站在他身后,看的啧啧称赞。
他眼睁睁看着楚天把几乎不可能输的牌打输了,很显然是为了哄二老开心。
“大哥,这中秋节都过去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走?五弟昨晚就走了。”顾淮予打了个哈欠道。
这边玩的牌局跟他的赌场玩法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他都看困了。
“他回去陪W未婚妻,我回去干嘛?”楚天大喇喇坐在石凳上,提起一侧唇角,“回去就是忙生意,让我躲一天清闲不好吗?”
“就是,年轻人工作拼命是好事,但也得劳逸结合,这点小天做的很好。”余晚舟很是赞同。
“还是外婆心疼我。”楚天笑了笑。
顾淮予:“……”这就叫上外婆了?
拍了拍旁边陪玩的佣人的肩膀,扬唇,“你先歇歇,让我陪外公外婆玩一局。”
他也喊外公外婆。
余晚舟跟顾振东忙招呼道,“听说淮予打牌很厉害,可别让着我们哦~”
“那必须的。”顾淮予连连点头。
但输的毫不拖泥带水。
楚天:“……”
顾淮予手里全是好牌居然还输了。
顺子一张张单走,两个连炸拆开出飞机……输的花样百出,他自愧不如。
“混蛋!我今天就要让顾振东给我做主!难道要让南烟翻天吗?”顾心推开众人冲了进来。
“怎么这里还有开摩托车的?万一不小心撞到孩子怎么办?”顾淮予担忧道。
余晚舟起身看了看,疑惑道,“别说摩托车了,除了一个开车的主干道,其他地方都不能开机动车的。哪儿来的摩托?”
抬抬手招来佣人,还没吩咐什么,就见顾心踉跄着跑了过来,扯着鸭子嗓告状,“是南烟把我变成这样的,顾振东你说怎么办?”
“听不懂你说的什么,还不快把她赶出去?”余晚舟满脸嫌弃,甚至都不愿意看顾心一眼。
“等等。”顾振东黑了脸,“你刚才说,是烟烟把你嗓子弄坏了?”
顾心连连点头,“那个贱人,坏的流油!顾氏累世富贵,哪个子孙不是彬彬有礼,南烟这种泼妇就应该被逐出家族!”
楚天跟顾淮予齐齐看过去。
“你还敢出现?”楚天微微俯身,手指扼住顾心的喉管,不怒自威,“烟烟没把你变成哑巴,我来!”
稍一用力。
喉管碎裂。
顾心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疼痛感顿时袭遍全身,但自己却发不出一点求救的声音……
顾淮予还没来得及动手,顾心就被楚天解决了。
他抱着手臂,好整以暇的站在一边,“凭你这张烂嘴,也配对烟烟说三道四?也敢对老五的媳妇儿下毒?这就是下场!”
余晚舟跟顾振东垂首整理手中的牌,假装没看见。
能让南烟对她下手,指定做了不能原谅的事。
居然还敢恶人先告状。
他们不再打她一顿已经很给面子了。
楚天松开手,嫌恶的在顾淮予胳膊上蹭了蹭,淡淡道,“脏。”
顾淮予:“……”
嫌弃脏,就蹭到他衣服上?
难道他就不嫌弃了吗?
楚天没事人一样坐了下来,仿佛刚才那个残忍掐断顾心喉咙的人不是他。
“轮到谁出牌了,外公还是淮予?”
“轮到我了,容我整整牌。”顾淮予瞥了顾心一眼,见她被佣人抬走,撇撇嘴,继续打牌。
顾时渊追过来的时候,正撞见顾心被抬出去。
整个人犹如一块破布,软绵绵的且毫无生气。
“这是怎么了?”顾时渊眉头皱成“川”字,忙上前接过顾心,佣人们一言不发,将人放到外面就走了。
顾心眼泪肆意横流,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