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这么艰难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大明集团发生这么严重的出走事件,你心里肯定比我更急,肩上的担子比我也更重,我这边这点事情,跟你那边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我不想让你为我分心……”
说这些话的时候,赵红舞表现的就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哪有外人面前红舞姐的威严,有的只是小家碧玉般的懂事,以及这种懂事背后的让人怜惜。
陈青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此刻他所能做的就是紧紧抱住赵红舞。
他当然不只是用温暖的胸膛给予赵红舞力量,更是在随后帮助赵红舞研究起了当前分部的情况。
以赵红舞的能力,给予她足够的时间她当然可以解决这些问题,但是陈青川不想她太累,所以他这次过来,就是为了帮助赵红舞尽快稳定下来。
至于公司内部的事情,赵红舞有威严在,哪怕人走了大部分却也在赵红舞的‘统治’下精诚团结,全公司上下都卯足了干劲儿,所以这点是不需要陈青川操心的,他眼下所要做的,就是这个分部所遭遇的最大麻烦,来自外面其他集团的挤压与攻击。
关于这个大麻烦,陈青川决定帮赵红舞解决掉,而赵红舞则负责其他方面的一些事情。
有了明确分工后,陈青川跟赵红舞交代几句,然后就驾驶她的车子,直接赶了过去。
此次趁火打劫的有三家集团,按总体实力而言显然都是不如大明集团这个分部的,但猛虎架不住狼多,尤其是老虎还被拔牙的工夫,所以他们撕扯的特别凶狠,而其中最凶狠的就是吉乐集团。
吉乐集团是本地一家多功能企业,涉猎非常广泛。
据陈青川在赵红舞那的了解,吉乐集团的老总钱发东是个很投机的家伙。
这个人做的是商业不假,但却不是实业,而是一种四处投机的商业,譬如看到哪块地皮有发展前景,他就赶紧提前拿下来,等到开发时在高价卖出去;譬如看到哪家企业有前景,他就赶紧投资,将来把拿到手的股份再高价卖出去。
这种投机的人其实就是来祸害商业的,但不可否认的是,能吃这碗饭的人都不是一般的狡诈,而且要有相当的人脉关系才行,否则这碗饭可不是那么好吃的。
钱发东能够把这碗饭吃的这么香甜,肯定有其过人之处,是不可小觑的。
只不过陈青川却不放在眼里,做这种投机生意的人靠的就是人脉,真要给他把人脉打断了,那他就是只爬虫,想怎么踩就怎么踩。所以对于钱发东,陈青川根本不放在心上。
当天下午的时候,他就出现在了吉乐集团的董事长办公室内。
“怎么,你就是代表赵红舞过来跟我谈判的?”用眼角打量着陈青川,钱发东表现的很是不屑,“其实用谈判这次词都抬举你的,语气说是谈判,不如说是求饶,你说对吧!”
“不过既然是求饶,那么就得有诚意才行,可是你们的诚意在哪呢,我怎么没发现呢?最起码的,你应该让赵红舞亲自上门来求饶才对,至于你……”
话音一变,钱发东猛地拍起了桌子,“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来跟我谈话,滚出去!”
气势转变的很快,要是换成一般人的话,还真就被钱发东给震住了。
但很明显的是,陈青川可不是一般人,他所见识的场面可比钱发东眼下这点小孩子把戏强多了,想靠这点吓唬他,玩呢?再说了,他还没见过哪只兔子能靠蹦跶把老虎吓跑呢!
因而下一刻,陈青川就不请自坐的落座了,更是掏出烟来点燃了一支。
看到陈青川这悠然自得的模样,钱发东嗤笑一声,“看起来你还是个残疾人,那我问问你,耳朵聋了多少年了,怎么不找个地方治一治呢,嗯?”
钱发东的嘲讽,陈青川懒得搭理,直接往地上弹了下烟灰,随即翘着二郎腿望向了钱发东。
“有个古人说过,做人别太狂,没有好下场,不知道钱总听说过没有。”
钱发东嘲笑着问道:“哪个古人说的,我怎么没听说过。”
陈青川回道:“那是因为你耳背,这话是老子说的。”
老子,李耳?钱发东动用有限的知识想了想,不应该吧,古人说话这么江湖气?
但随后他就闷过劲儿来了,陈青川是在自称老子,要当他爹了这是!
意识到这点后,钱发东顿时寒着脸再次怒拍桌子,“敢在我面前自称老子,你狂的没边了,你怕是不知道我怎么起家的是吧,嗯?!”
关于钱发东怎么起家的,陈青川还真是有所耳闻。
“偷过狗,被人抓住打了一顿;集市上偷过钱,被人抓住往茅房里栽了大葱;后来跟着人搞拆迁挖了一桶金,再然后就一路买通关系爬到了今天。一个臭虫有你这造化,也算不错了。”
臭虫,陈青川竟然敢说自己是个臭虫?
而且最让钱发东感觉到生气的是,陈青川竟然敢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