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简直是混蛋到极致了,那个老不死的,怎么可以这样!”
“要我说,他们分明就是后悔给予我们股份,想要千方百计的给拿回去!”
余思敏回到家后,将今天的遭遇说给众人听,让众人火冒三丈。
在他们看来,这分明就是故意针对余思敏的,简直是臭不要脸又无耻到了极致。
余林跟周春娟在旁忿忿着,余思敏也是委屈到不行,心中带火。
接二连三的往她头上扣屎盆子,就是泥菩萨这会儿也被逼出火气来了。
陈青川听到这事,眉头皱的厉害,他出门将电话打给了金子,询问这事是如何办的。
当金子表明情况后,随后问道:“怎么了陈哥,出什么事了?”
陈青川随即说道:“没事,问问,你先忙你的。”
金子做的没毛病,甚至可以所是优秀,但这事还是出了纰漏,显然是那边余家的问题。
既如此,也未尝不是件好事,他们太过倚靠余家了,就好像被饲养在动物园里的老虎,已经习惯了张口等食吃,更忘记了捕食的能力。陈青川绝不允许余思敏继续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他觉得有必要让余思敏恢复到从前那样,在忙碌的事业中,才有可能刺激余思敏恢复记忆。
于是随后,陈青川把余思敏给喊了出来,单独聊起了这件事情。
“思敏,你现在手上握着李庆军跟楚云洁这两条线,只要肯独立做的话,业务肯定是不愁的,你所担心的唯有资金而已。但我之前也跟你说过,我这还有些钱,足够你成立公司了。”
“如果你继续待在余家,他们就会不停的向你泼脏水,污蔑你,使些恶心手段来对付你,难道这就是你想过的生活?难道你愿意全心全意的付出,收获的只是无止境的污蔑?”
“我知道你在考虑家庭,考虑你的母亲跟弟弟,但是你能不能换个角度去想。如果你通过自己证明了自己的实力,又通过自己为他们带来了更好的生活环境,难道不是更好吗?总要比整天仰着头等人来喂食的强,况且这喂食还要看别人的脸色!”
陈青川劝了很多,而余思敏经过二次污蔑后,心里也的确带着股子火。
任谁接二连三的被这样对待也会伤心,余思敏当然也不例外。
“好,青川,我听你的,咱们成立公司。哪怕是从小作坊做起,也要比看着他们脸色讨饭强!”
这话说的对味,这才是当初那个精明能干的余思敏!
陈青川正表示要支持的时候,突然,有个老人往余思敏家走去。
这个老人看起来跟余炳南的容貌有几分相像,这让陈青川觉得有些诧异。
在他示意余思敏去看时,余思敏也愣住了,“这是我二爷爷,余炳阳,他来做什么?”
陈青川乐了,“这话说的,既然是你二爷爷,当然是来走亲戚的。”
余思敏却是摇摇头,“你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随后她就告诉陈青川,当年余炳南跟余炳阳分家时闹翻了,最终余炳南得到了大多数的家产,而余炳阳则独立出去了,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因为这点事,两兄弟至死老死不相往来。
余炳阳也从未登过余炳南的门,但今天却突然来到了余思敏家,这当然有古怪。
在两人谈论这些的时候,余炳阳已经进了余思敏的家门,见到了周春娟。
周春娟也很诧异,“你是……二叔?你怎么来了?”
多少年不见了,周春娟还是能够认出余炳阳的,随后赶紧招呼他进屋去坐。
余炳阳赧然进屋,随后四下打量了会儿,最终问道:“余董事长没在家啊?”
周春娟以为他是在讽刺呢,没好气的说道:“不用讽刺我们,跟你结仇的又不是我们,是老太爷,要讽刺还是去找老太爷讽刺的好,跟我们没关系。”
余炳阳听到这话,知道是误会了,于是赶紧摆手,“你搞错了,我不是讽刺的,我是来余董……思敏,我是来求思敏办点事的,她如今不是你们公司的董事长嘛!”
周春娟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不过……
她无奈的摇摇头,“不是了,那老太爷连亲兄弟都不信任,你觉得他能信任一个孙女?”
“啊?!”余炳阳听说余思敏不是董事长了,显得特别失落。
但提及余炳南时,他那双老眼中又充满了愤恨,“那个老东西真是可恶,当年对付我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连自己的亲孙女也对付,心里没有半分的良善,与畜生何异!”
这话骂的很合周春娟心思,但她身为儿媳自然不好应声,但心中非常认可。
于是她对余炳阳的态度也温柔了几分,“二叔,你这次来找我们家思敏是?”
余炳阳无奈叹息一声,“我那公司遇到困难了,资金周转不动,眼看就要破产了,这不是听说思敏当了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