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多月,要说结仇,只有白家,可白家明显没有这个实力!
那就只能是那三波来贺喜的贵人了。
安亲王妃离得远,来的也还是几个下人,不可能做这种事。
王瑾年的下属本就是办案子的,手法应该更高超才对。
唯有锦衣卫,监察百官,手段千奇百怪,传讯方式也是独一无二的。
可是钟大人总觉得贺安玉不是那样的人,于是他不禁辩解道:“贺安玉是我外甥,我尚算了解,就算他会做出此事,仅仅两日的时间他也不可能知晓啊!”
张同知则是不认同:“不知晓不代表没交代过,那个来送礼的锦衣卫必是他的亲卫,揣测上意,私下动作也是有可能的。”
“这……”钟大人一时无法反驳。
张大人又说:“大人,现在不是追究真相的时候,而是我们如何利用这件事!”
钟大人点点头:“你说得对,以前若是贸然去查他们那一党的事情总会受阻碍,现在有了突破口,不好好查查岂不是对不起我们这虚惊一场。”
“不错,就算官银的事情是有人陷害,但郑大人毒杀发妻却是事实,就算咱们什么都查不到,也不能让他去上任了。”张大人一脸平静地说道。
“哼,上任?我要让他坐着囚车回京受审!”钟大人说道。
“那,大人您看这事要不要让白大人也参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