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红衣女子准备直接离开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白昭昭已经在给那卖唱女把脉了!
难道这姑娘没有说谎?反而说谎的是她自己?
这就尴尬了!
然后她就看着白昭昭拿出金针给卖唱女扎了几下,又找小二要了纸笔,写了一张药方。
最后叮嘱道:“你这病不严重,吃上三年的药就能好。”
红衣女子不禁笑了笑,吃三年的药还不算严重?
结果那女子千恩万谢:“太好了,之前有个老大夫说我这个病要么不治,要么就是终身服药!”
红衣女子:……是挺严重的。
白昭昭目送卖唱女离开,视线正好遇到红衣女子,大方地笑了笑,却见对方突然脸色大变,从背后抽出一条长鞭指向了她。
白昭昭一愣:“大姐你这是要干啥?”
同时周围的人都离远了些,掌柜的则是躲地更远,并喊话道:“本店桌椅是梨花木的,很贵,女侠三思!”
红衣女子抬头示意了一下白昭昭手上的金针:“这东西哪来的?是你的吗?”
白昭昭一看,金针?哪来的?当然是王瑾年送的!
哎呀妈呀,该不会这东西是王瑾年缴获的赃物吧?
天哪,师叔你走的可真不是时候!
没关系,师叔,我保护你!
白昭昭反问道:“当然是我的!难不成还是你的?大姐,我说实在的,金针而已,又不是什么贵重物品!你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红衣女子顿时气笑了:“不是贵重物品?好好好,姑娘,我也不为难你,你告诉我,这是不是有人送你的?”
白昭昭不动声色道:“是又如何?”
红衣女子情绪翻滚,愤怒和委屈交织在一起,看向白昭昭的眼神也变的嫉妒起来,甚至拿着鞭子的手都微微颤抖。
白昭昭瞬间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天哪,这位女子该不会是王瑾年在外面的风流债吧?
啊这……
师叔啊师叔,原来你喜欢这个款式的!很好,我很满意!
又过了一会,红衣女子情绪稳定下来,慢慢放下了鞭子,转过头去说道:“你走吧!我不伤你!”
白昭昭:……
大姐,我这是投宿客栈啊!
看白昭昭没动,红衣女子似乎反应过来了,又说道:“罢了,我先走了,你记住,以后遇到我就主动离远点!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不会伤你。”
白昭昭:???
这误会有点大了!
白昭昭轻咳一声:“……咳,大姐,要不……你等会再走?”
好歹等王瑾年回来后你们再聊聊,也好让她看看热闹,啊不,让她了解一下真相!
红衣女子诧异道:“怎么,你还想找我麻烦?”
白昭昭赶紧摆手:“没有没有!我的意思是,我叔叔快回来了!”
红衣女子冷笑一声:“怎么?想让你叔叔帮你出口气?行,我就在这里等着!”
说完,她便坐在了白昭昭旁边的位置。
白昭昭没再解释,她也不知道飞花门到底是不是个很隐蔽的门派,所以到现为止,她都没有当众承认过师叔师侄的关系。
不过王瑾年已经辞官了,就算承认应该也没什么影响吧?
周围的人见是虚惊一场,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掌柜的还笑着给红衣女子添了茶水:“姑娘消消气,有话好好说嘛!”
白昭昭也顺势点头:“对对,有话好说,女子动口不动手!”
红衣女子想着白昭昭刚才救人的场面,缓和了语气:“姑娘,不如这样,你告诉我谢老狗的行踪,我保证以后不为难你,如何?”
白昭昭:!!!
我累个大槽!搞错了!这不是王瑾年的情债,而是谢老狗的!
哎呀妈呀!这到底是天选师父还是天选麻烦?
根据她目前所知的信息,谢老狗,在飞花门排行第四,是王瑾年的师弟,贺安玉的师兄,和白昭昭一样喜欢用飞针,还喜欢乱发誓,同时喜欢骂王瑾年。
现在又加了一条:外面有情债!
这……
不行啊!这样的师父她怎么承受的起?
不对不对,王瑾年好像已经认定谢老狗不是她的师父了,只有贺安玉这样认为。
唉,马甲有点不稳当,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看白昭昭震惊又犹豫的表情,红衣女子催促道:“如何,姑娘考虑好了吗?”
白昭昭反问道:“你跟谢老……额,跟姓谢的是什么关系?”
红衣女子嘲讽一笑:“什么关系?你说什么关系?当然是比你更早的关系!”
白昭昭眼神闪了闪,果然如此!
红衣女子觉得白昭昭应该是明白了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