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槐黎抬起手,也抚摸上柳白夏的腰身,那腰身盈盈一握,简直不敢用力。
两人终于有了第一个拥抱。
张槐黎闻着那香味,如痴如醉,陷入巨大的梦幻之中。
而柳白夏则被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包裹着,全身都放松下来。
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人说,拥抱是最解压的姿势。
和最爱的人拥抱,竟是这般美妙滋味。
简直比任何事物都要令人沉迷。
双方都越抱越紧,最后柳白夏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张槐黎才赶紧依依不舍松开自己的手:“你,你身上很好闻。”
“是吗,嗯,应该是我娘在衣柜里放的香包。”柳白夏微微喘着气,脸色粉嫩娇羞。
花亭每次找完野菜,就会在路边随便摘几束野花,她觉得味道好便拿来磨碎做成香包了。
提及此,柳白夏却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一个赚钱的妙计。
没等她把这个妙计告诉张槐黎,面前的男人突然从怀中掏出了一团粉嫩嫩的东西。
是个香囊。
柳白夏看到上面绣着两只鸳鸯,交颈而眠。
张槐黎伸出手慢慢把东西递过来,柳白夏赶紧用双手捧着:“这,这是你做的吗?”
布料是柔软的,里面不知道放了什么,闻着不是花香。
张槐黎说道:“我手艺不好,跟着村子里一位老太太学的,做得不好,你……”
“我很喜欢!”
柳白夏高兴地看着他,眉飞色舞道:“太好看了,我从没收过这么好看的礼物。”
张槐黎一天之内被夸了这么多次,万年不变的冰山也融化成了一片汪洋春水。
喜欢就好,那这个香囊也算是有了它的价值。
两人感情升温,很快便走到了镇子上。
那家医馆开在大街的东南角,柳白夏推门进去的时候,一个伙计正在打算盘。
见到有人来,便立刻高喊了一声:“师父,有人来看病咯。”
没一会儿,从药柜后面走出来一个胡子已经发白的高瘦老头儿。
虽然是个老头儿,但是精神矍铄,走路带风,腰背挺拔。
他看见柳白夏和张槐黎,便问道:“是哪位身体有恙?”
柳白夏拉着张槐黎,往前推了推。对着老头儿笑道:“大夫,是他眼睛不太舒服,您给瞧瞧。”
大夫坐在了一旁的木椅上,伸出手示意张槐黎坐下。
柳白夏在一边待着,看起来很紧张的样子,大夫便笑了笑:“两位是刚成亲吧,看着感情真好。”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低头笑了笑。
大夫轻轻压住张槐黎右眼的下眼皮,发现里面已经有被烫伤的细小水泡,有些惊讶:“你们平时干活儿的注意点,你看这眼睛都烫伤了。”
柳白夏焦急问道:“怎么会烫伤了?这么严重……”
汗水流进眼睛里也会烫伤?
大夫神色严肃:“应该是有一些具有严重腐蚀性的粉末不小心吹进眼睛里了,不要急,我给你开些药,回去敷上几天就好了。”
张槐黎身体略微僵硬,偷看了一眼身边的姑娘。
柳白夏仔细揣摩了一下这句话,才发觉张槐黎骗了她。
这眼睛根本不是被汗水弄的,而是另有隐情。
昨天张槐黎没来她家,说是有事绊住了,肯定是跟他右眼有关。
柳白夏冲大夫微微点头:“多谢大夫。”
老头儿开的药方是一些草药,柳白夏看不懂。
“回去把这些药捣碎,然后用纱布包裹,湿敷在右眼上就行。”
柳白夏一字不落记在了心中:“多少钱?”
“十文钱。”
张槐黎正欲拿出钱袋,柳白夏却已经快速把十文钱放在了深红色木桌上:“多谢。”
“慢走。”
出了医馆,张槐黎把钱袋拿出来:“我身体不适,却要你来付钱,不妥当。”
柳白夏见他一脸坚持要还给自己,便起了逗他的心思。
她声音含着委屈:“你我两月之后就要成婚,若还分你的,我的,是不愿与我好好过日子吗?”
张槐黎顿时反驳:“不是的!我……”
怎么说都解释不清了,柳白夏见他被自己噎住了,顺势又说道:“不是便好,以后莫要再这样说了。”
“不说了,再也不说了。”
张槐黎唯恐把人惹哭了,赶紧伸出手和柳白夏十指相扣,哄得人又偷笑起来。
回去的路上,柳白夏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大夫说,你这右眼的伤是因为进了粉末,是怎么回事?”
她担心张槐黎这个性子不说实话,便又接连说道:“可不要骗我,你放心,我不是那种娇滴滴的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