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相同的图案,几人脸色诧异。
羽缘愿说到,而后便伸手到明沫沫的面前。
【什么嘛,一点礼貌都没有。连话都不说一声直接就伸手了。】
明沫沫虽然有些不爽,但是她还是把玉牌交给了羽缘愿。
“你们这是认得这个玉牌?想来他们应该与我兄长这次没有排人来接我有关系。”
明沫沫说道。
羽缘愿把玉牌交给了顾子烨而后对着明沫沫说道。
“我看你的样子,想来你兄长应该很在乎你才对,你也说了,他是在前段时间发觉出来不对劲他可能要出事了才把你怂出城的。又为什么会突然让你回来呢?这一听就是阴谋好吧?”
羽缘愿说道,看着面前如此神经大条的明沫沫用一种看傻子的样子观察的她。
“不应该,你们看,这是我兄长平日内的字迹,而这是我兄长那天给我的信。”明沫沫说着还从怀里把纸拿了出来递给了羽缘愿。
羽缘愿接过,大概看了两眼便就把信交给了明沫沫。
“我说你这小姑娘是真的傻还是假的傻?这一眼就能看出来不是一人所书。”
烛火因为风的原因摇曳着,明沫沫仔细观察着那份信说道。
“你看我不爽就直接说,这肯定是我兄长的字迹,我的确不太心细,但是自己兄长的字还不至于认不得。”
【那你这还真的只是“不太心细”而已呀。】羽缘愿想着。
“你再仔细看看,你兄长他的那张字的撇与那份信上的一样吗?”这书写习惯明显不同,也就字体相同罢了。
明沫沫听着羽缘愿的话又仔细观察着,这么一看的确是有些不同。
虽然模仿的像,但是仔细一看俩者还是可以发觉出来不一样的。
明沫沫脸色通红。
“那个…不好意思哈,误会你了。”明沫沫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不太好意思的道歉。
“别,毕竟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刚刚还有个人特别自信的说自己兄长的字是绝对能分的清楚的。”
羽缘愿说道,完全不接受。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呀?这么厉害。”明沫沫满眼崇拜的看着羽缘愿。
羽缘愿看到她的目光,内心有些小自豪,突然觉得面前的明沫沫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左松云也立马说道:“对呀,缘兄,这俩张纸要是我可能还真的分辨不出来。”
羽缘愿咳嗽了声:“这你们就别管了。反正这信件一定有问题。”
他才不会说出来是因为以前在私塾念书的时候因为自己不认真听,加上文章做的也是一团乱。
于是夫子老是让他将自己的文章拿给父亲看,而后写对自己的评语。
刚开始他倒的确是按照夫子的要求去做的,可在屁股挨的红太多了。慢慢的就按照父亲的字迹开始自己给自己写评语了。
练的多了,慢慢的也就能够观察出来俩人字的差距了。也可以模仿别人的笔迹了。
当然这种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去告诉别人的,只会在自己的心里面想想。
吴安亦:不好意思,一字不落全知道了。
“沫沫,既然这信是假的,而且看刚刚追杀你的人这么多。不知你哥在城内是什么职位呀?”
“我哥呀,他是巡城御史,而我的父亲可是虎威将军厉害吧?”
明沫沫说道,眼中全是对于自己兄长和父亲的骄傲。
“也不知道兄长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明沫沫原本就担心,尤其得知书信作假后的消息更加担心了。
“巡城御史,你这哥的官职还是可以的嘛,敢在城外派人抓巡城御史的妹妹。你这兄长怕是真的出事了。”羽缘愿说道。
明沫沫听着羽缘愿的话后低下了头来。其实她在刚刚发现了吴安亦这群人不是自己兄长派来的就已经猜到了这件事情了。
看着刚刚还一脸自豪的介绍起自己兄长的明沫沫忽然变成了这个样子,羽缘愿有些不适应。
“没事,说不定是我想多了也不一定。”她安慰自己不要往最坏的那一面想。
“对呀,沫沫。你就先好好的休息一下,具体是个什么情况还是需要我们明日去城内才能知道。”吴安亦说道。
“你们说的对,我先回去休息了。对了,上面还有空房间吗?”明沫沫问道。
“你往里走右手边的全是空的。我们都是在左边的房间休息着的。”吴安亦温柔的说道。
看着明沫沫上楼的背影,羽缘愿看向吴安亦他们说道:“吴安亦,你觉得着事情是不是与鎏殇会有关。”
吴安亦点头,听明沫沫所说他兄长也是正在调查着鎏殇会的事情。
要是遇到他的话,说不定还能得知些消息也不一定。
左松云对什么鎏殇会的事情不太了解只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