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情...哦,不,苏殿主!”
“您来这是有何指教吗?”
那个老头卑躬屈膝地问候道。
他入长老会的时间不长,算是个‘小辈’。
但很早以前,苏情的大名,就已经让他听得耳朵都能出茧子了。
苏情不认得他,但仍旧蹙眉,指着揽天老祖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老头低头一看,差点吓尿了!
只见揽天老祖衣衫不整、面红耳赤地趴在地上,如同一条癞皮狗,毫无形象可言。
这要是等揽天老祖醒来,得知了这件事,那岂不是把他们长老会的人都给记恨上?
毕竟这种级别的强者,最在意的就是脸面了。
丢了脸面,比丢了命还严重!
而且苏情还带着这么些人,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让他瞬间感到头都大了。
现在这件事他没法处理,只好先安抚了一下苏情的情绪,然后走进包间,在此处权势最高的二长老耳边,低声讲述了这件事。
“什么?”二长老胡轴震惊道。
引得其余有些烂醉的长老,纷纷抬起头来。
“没事,我先去处理些事情,你们继续喝,我很快回来。”
说罢,胡轴便震散了身上的酒气,整了整衣衫,踏步走出。
“咔。”
门被合上。
那些长老的酒意荡然无存。
看这情况,貌似出了什么事,竟然连权势熏天的胡轴也如此紧张。
他们这些资历浅的老头,也只能听从胡轴的话语,继续碰起杯来,只是都喝不出原先的味道,全都心事重重的样子。
......
“二长老,你不觉得,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苏情凝视着胡轴,冷声道。
要是放在以前,胡轴可理都不会理一个受创之人。
但如今不同啊!
苏情伤势痊愈,回归全盛时期。
除了沉眠中的天皇老祖,一身实力在整个天皇殿内都难逢敌手,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了。
他虽也为至尊境,但不过一重天而已,与苏情简直天差地别。
加之苏情的权力,完全不输于他,只有长老会的大长老,才能与其相提并论。
无论哪一方面,都被苏情碾压。
他怎么有勇气对苏情爱答不理呢?
旋即连忙解释道:“我们长老会与揽天老哥很合得来,彼此间聚个会,加深一下关系而已,不至于这么严肃吧,苏殿主。”
苏情双眸闪过一丝寒意:“我记得早就警告过你们,不要与他过分联系,你们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吗?”
这一刻。
先前温柔知性的母亲,瞬间充满了威严和压迫感,恍若一尊高高在上的女王,带给了渊辰极大的心灵冲击。
“母亲...好霸气啊!”
胡轴回眸,也注意到背后那些小老头有些不安分了,纷纷探出神念。
被苏情如此质问,本就身处高位的胡轴自然不愿意。
若是在那些小老头面前丢了脸,以后谁还会听从他这个二长老的吩咐。
旋即他绷紧了牙关,想要以强硬的姿态冲破苏情的气息压迫。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有勇气,那是因为他料定了苏情不敢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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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会的每一位长老,在天皇殿内,都是近乎超然的存在。
一旦有长老死在某位殿主手里,势必会遭到其余长老的联合围剿,甚至于其他殿主亦会出手制裁‘罪犯’。
没办法,如果不这样做。
天皇殿权力的天平将会倾斜,不再维持于水平线。
这种情况的出现,会给天皇殿带来一次极大的‘权势洗牌’。
造成大规模的死亡,也在可能范围之内。
更重要的是,天皇殿内部惊变。
这个消息若被对手或是敌人得知,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攻破天皇殿的防线。
届时,人命如草芥,发展数十万年的不朽势力或将崩塌。
还会引发一系列连锁事件,注定生灵涂炭、民不聊生,一方净土化作荒地死地都不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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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胡轴猜对了。
苏情只是将其击飞,令他狠狠撞在一面墙上,并未继续攻击。
“少主殿下,他毕竟是长老会的人,我不能杀他向你赔罪,还请谅解。”苏情饱含歉意地对着渊青天说道。
“少主殿下...他...是谁?”见到苏情这番举动,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的胡轴,内心有些惊悚。
渊青天淡淡一笑:“无妨。”
“他的